除此之外,千金坊的倉庫都是以極為堅硬的材料製成,能夠長時間抵禦玄力的破壞。
所以,東西進了千金坊,要想取走,途徑只有一個,那就是用相配的鑰匙來開啟保險櫃。
千金坊在方量島市中心,一個很小的門面,從櫥窗看進去,裡面擺滿了各種機械,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鐘錶鋪。
田輝在前,程勇和程路在後,三人進了千金坊。
在一米高的烏木櫃臺後,坐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。
“歡迎光臨,請問是存是取?”老人彬彬有禮的問道。
田輝一改浪子的做派,微笑道,“你好,我有一位前輩在這裡放了一樣東西,我們想看一下。”
老人推了一下老花境,道,“這麼說是取東西,好說,請問東西是放在哪個保險櫃裡?”
田輝看向程路,程路想了想,搖搖頭。當時他師父給他鑰匙的時候,沒有說過是哪個保險櫃。
田輝歉然道,“不好意思,老先生,我那前悲哀沒跟我說。”
老人擺擺手,笑道,“無妨,無妨,請給我鑰匙,我自會找到你們的東西。”
田輝上前一步,低聲道,“老先生,鑰匙也滅有。我那前輩,昨天剛逝世,走得急,什麼都沒來及交代,沒給我們留下什麼鑰匙。”
老先生捋著鬍鬚,道,“哦,是這麼回事。那可不好辦啊,沒鑰匙,東西可取不出來。這樣,你們呢,回去再找找。”
田輝拿出自己自己的身份木牌,放在老先生的面前,道,“老先生,鑰匙是真找不到。你看,咱們都是自己人,能不能通融一下,我們有急事,要看那樣東西。”
老先生拿起田輝的木牌,湊近仔細的看了片刻,然後將木牌遞給田輝,道,“原來是田副宗主,您大老遠來這裡是幹什麼來了?”
田輝收起木牌,道,“為即將召開的大會做準備工作。”
老先生哦了一聲,摩挲著自己的手掌,道,“我這麼和您說吧,這千金坊裡的東西,沒有鑰匙,誰來都不行,本人來都不行。別說您是一個副宗主,就是白老爺子來了,也不行。只認鑰匙不認人,這個規矩就是白老爺子定下來的。也是靠著這個規矩,千金坊才能有今天,受到天下修真者的信任,甚至,連萬骨門的人都往這裡放東西。所以,天副宗主,您要是沒有別的事,就請走吧。”
三人出了千金坊,都是一臉鬱悶。
這可怎麼辦?總不能去硬搶吧?先不說成功的機率有多大,這千金坊是千金門開的,程勇之前是千金門弟子,田輝現在是千金門的副宗主,都不能做這種事。
田輝嘆了口氣,道,“只認鑰匙不認人,我們去哪兒給他找那把鑰匙去?這又不是家裡的門鎖,鑰匙丟了找鎖匠配一把就是。”
程勇打量著千金坊的牌匾,道,“總有辦法的,再想想吧。”
一時默不作聲的程路輕聲道,“配一把鑰匙...或許,我們還真的能配一把鑰匙。”
程勇和田輝兩人哦度盯著他,田輝道,“我就是隨口一說,你還當真了,那可是千金坊的鑰匙,你以為隨便一鎖匠都能配?而且,我們連要開上面鎖都不知道,怎麼配?”
程路認真的說, “如果能把鎖匠的問題解決了就行,不需要知道開什麼鎖,我有鑰匙的草圖。”
“你怎麼會有鑰匙的草圖?”程勇和田輝是越聽越奇。
程勇道,“我不是和你們說過嗎?我師父前年曾把鑰匙交給了我。鑰匙在我哪兒放了有半個月,期間我好奇那鑰匙,就不時拿出來來看。幾天之後,鑰匙的每一個細節我就都記在腦子裡了。後來,師父把鑰匙收走了,我就在圖紙上畫鑰匙的草圖。雖然經過了兩年,現在我依然記得每一個細節。”
程勇和田輝看著程路,良久無言。過了一會兒,田輝試探著道,“你師父的那把鑰匙,難道是那種非常簡單的古代的款式?”
現在的鑰匙,最簡單最簡單的,也有十多個鋸齒狀的突起,要記住它們的長短,位置,再分毫不差的畫出來,至少在程勇和田輝看來,不是人力所能及的事。
只有古代的那種一根細鐵棒,頂端有一個分支的簡單至極的鑰匙,才有可能。
程路搖頭否認,非常肯定的道,“不是,那把鑰匙非常複雜,是一個八面的稜柱,每一個稜柱上都刻滿了陽刻的花紋。我師父讓我小心的保護那鑰匙,說只要花紋有一點損壞,就打不開鎖。”
田輝無力道,“我覺得,我還是聯絡一下我爸吧,看他能不能和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