敵人共有三名,兩命在一個屋子裡,另一個在對面的屋子裡。那兩名敵人首先看到程勇和田輝,二話不說,發動了攻擊。
他們都是火屬性玄力者,一出手,兩道火焰飛了過來。
程勇身體水元素化,悄無聲息來到兩人身後,兩道石質尖刺射出,直取兩人後心。
兩人都是老手,第一時間察覺到背後有人,各向兩邊躲開。
一道火焰在程勇右手掌心產生,迅疾飛出,先後從兩人的身體裡貫穿而過。
那邊,田輝也解決了那個敵人。
兩人繼續往上走,但沒有再遇到敵人。那個年輕人說共有五名敵人,剩下的兩人應該是走了。
兩人檢查了各個房間,沒有發現倖存者。死者大都是是被兩種方式殺死,一種是火焰灼燒而死,一種是被利刃刺死。
後者的死狀和方量派總部裡的死者極為相似,可以肯定是同一夥人所為。
程勇兩人下樓,那個年輕人躲在對面一樓的樓道里。
看到程勇兩人下來,年輕人迎上前,問道,“我的師兄們怎麼樣了?那幫兇手呢?”
年輕人表情關切,想來與師兄弟之間的感情很好。
“他們都死了,”程勇拍了拍年輕人肩膀,以示安慰。
年輕人眼圈發紅,眼淚在眼眶裡打轉。
警笛聲由遠及近,在小區門口,有幾名治安人員正在向這裡走來。
程勇看著年輕人,道,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,我們走。”
程勇帶著田輝和年輕人,御火飛行,離開了小區。
他們落在一處天台上,程勇注視著年輕人,道,“你的師兄弟們死了,我知道你很難受。可是再難受,他們也不會活過來。我們能做的事,就是為他們報仇。你想報仇嗎?”
年輕人擦掉眼淚,道,“想。”
程勇道,“好,剛才事情緊急,來不及自我介紹。我叫程勇,這位是田輝,他是千金門支脈的副宗主。這樣你該相信我們了吧?”
田輝向年輕人出示了千金門的身份木牌,年輕人認得木牌,點了點頭,道,“我叫程路,是方量派的初階弟子。我相信你們,我帶你們去我師父,你們可以和他談。”
程勇看了一眼田輝,道,“你師父在哪兒?他老人家尊姓大名名?”
程路道,“我師父叫田文,他就在我們方量派的總部,就在那邊的森林裡,不遠。”
程勇深呼吸一口氣,緩緩道,“兄弟,我們不求找你師父了。他,我們見過他了,他不在了。”
程路愣了一會兒才明白程勇的意思,哇的一聲痛苦起來。
程勇兩人明白他的心情,沒去勸他,任他哭個夠。
等程路平復下來,程勇才道,“他是被萬骨門的少宗主玄式殺死的,屍體就在你們門派的密室裡,但是已經被那裡神秘的水流融化了。”
程路默然無語,緊緊握著拳頭。
程勇道,“我知道你很悲傷,可是,你必須振作起來。玄式不容易對付,在殺他之氣,還有很長的路要走。”
程路倏地抬起頭,咬牙道,“不管有多難,我都要殺了他。”
“好,現在我有事要問你,程路。”程勇道,“你知道山河圖是什麼嗎?”
程路一臉茫然,發問道,“山河圖?那是什麼?”
程路的反應在程勇的意料之中,根據之前玄式和田文的對話,山河圖應該是方量派的秘寶。
這樣秘寶一般只有派中長老之上的人知道,像程路這樣的初階弟子,是沒有資格知道這樣的秘密的。
程勇皺起眉頭,如今方量派裡的人都死光了,只剩下程路,他要是不知道,那還有人知道?
“這個山河圖很重要嗎?”過了一會兒,程路問。
程勇隨口道,“玄式劫持了你師父,逼他交出山河圖,你師父設計引他們進入密室,想要和他們同歸已經。你師父不惜性命也要保護山河圖,我想,那應該是你們門派的至寶。”
程勇沉吟片刻,道,“山河圖這個名字我從來沒有聽說過,但是我知道我師父手裡有一副圖,前年他生病了,醫生說恐怕他熬不過去。我師父有一天夜裡就把我叫到床前,交給我一把鑰匙,說要是他有了不測,讓我去銀行裡開啟一個保險櫃,取走裡面的一幅圖,並要以自己的生命保護好它。後來,我師父奇蹟般的熬過去了,他就把鑰匙收走了,此後再也沒有提過那副圖。我想,或許那就是你們說的山河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