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盤膝到一旁施展內功恢復傷勢。
“哈哈,我看那老東西擺設棋局,就是想殘害中原的江湖群豪,使蒙古的鐵騎能夠長驅直入,取我中原的河山。”
蘇星河狠狠瞪著丁春秋,怒喝道:“你滿口謊言,有何顏面提及師傅。”丁春秋道:“那老賊的身體內流淌著蒙古族的血液,他自然是殘忍、嗜殺的。”
“你滿口噴糞,胡說八道,師傅既是江南人,我!我……”蘇星河被氣得連續噴出數口鮮血。
苟讀道:“師傅,你何須聽那妖賊的話。”
蘇星河道:“百齡,你看看這珍瓏棋局,若能夠解開此局,自然有大大的好處。”
陸無雙眨著烏黑的眼睛,逗著郭襄道:“師傅,何謂珍瓏?”
“珍瓏是棋語,意思是指棋盤的全域性構思巧妙,多利用盆徵、死活、手筋、殺氣等,眼前的棋局獨具匠心,確是江湖的一絕,說得更明白,眼前的棋局根本就是死的。”
陸無雙聽得暈頭轉向,啊地驚呼道:“既然是死局,那邀請我們來做什麼?”
白衣笑道:“傻姑娘,此珍瓏棋局設盤三十載,若非死局,恐怕早就被江湖的棋手勘破,許是我棋藝不精,段世子、南慕容棋藝高超,許能夠妙手回春,將死局給救活。”
陸無雙嘀咕道:“師傅你都不能,那斷柿子怎能夠!”
“姑娘說得有道理,我自認是不能夠破解棋局的。”
範百齡看著棋局,感覺頭暈眼花,棋局每時每刻就有著變化,他越看越驚心,感覺胸腔繼續著苦悶,狂吐數口鮮血栽倒在地。
丁春秋冷嘲熱諷道:“真是愚蠢,你師傅擺設的棋局分明就是害人的,你聽那狗賊的話,倒淪落至如此淒涼的結局。”
蘇星河嘆道:“百齡你棋藝雖成,奈何天分不足,你暫且退到一旁。”
“我來。”
段延慶使柺杖點地,施展俊俏輕功來到珍瓏棋局旁落座,他柺杖黏著一粒晶瑩剔透的黑子啪地落到棋局中。
“老大。”
南海鱷神喚道。
段延慶施展腹語術道:“無需但心,你們給我盯著那姓段的,待我破解珍瓏棋局,我就殺掉他。”
“啊!”
南海鱷神呆愣到原地,竟不知所措。
“嘿嘿,那姓段的兩姑娘真是美。”雲中鶴撫摸著短鬚,嘿嘿笑道。
數十手後,棋局愈來愈兇,段延慶節節敗退!可謂是前無去路,後有追兵。
“我,我的皇位,我的皇位,善不是,惡不是,我什麼都沒有!”段延慶形如枯槁,兩眼渙散,顯然和鳩摩智般陷進魔障中。
丁春秋道:“既然你什麼都沒有,那活到世間做什麼。”
“啊!”
段延慶猛地吼叫,掄起柺杖敲向自己的太陽穴。
“咻。”
一道似水流般的劍意擊落段延慶的柺杖,白衣施展北冥螺勁大喝,段延慶猛地清醒,陰森盯著丁春秋道:“很好!很好。”
“承蒙公子出手相救,你我的恩怨一筆勾銷。”
段延慶帶著四惡人退到一旁,慕容復猶豫片刻,剛要踏出腳步,王語嫣猛地拉著慕容複道:“表哥,那惡賊蓄意害人,那棋局兇險萬分,我看那棋還是……”
“哼,我南慕容若是畏畏縮縮,何以能夠成大事。”
慕容復甩掉王語嫣的玉臂,來到棋局前朝蘇星河拱手道:“請賜教。”
“慕容公子,我曾有幸得見令弟,令弟慕容昭武功、人品皆是一流,若是他,倒有幾分的可能。”
慕容復聽聞慕容昭,臉色鐵青,眼睛閃過一絲恨意。
風波惡喝道:“你此話是何意思?”
“我哪有別的意思,我只是覺得慕容昭能力出眾,難道我稱讚慕容世家,諸位很不願意。”
白衣說完哈哈大笑,沒顧眾人鐵青的臉,專心看著棋局。
時間一點點的消逝。
“慕容公子能夠下百餘手,確是棋藝高超,我看沒必要再下了。”
慕容復黑棋被逼到絕境,後面是萬丈深淵,前面是追趕的鐵騎,他的霸業一敗塗地,唯有引劍自刎。
“難道南慕容今日就會折腰在此。”
王語嫣看錶哥頭髮凌亂,拿著佩劍瘋狂揮舞,顯然是徹底的失心瘋。“段公子,求求你,你救救表哥。”
段譽看著王語嫣那悽美的臉蛋,哪能夠拒絕。
“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