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之意不在酒,我看你哪來的哪待著去。”
她說完看著冷無血,嫵媚笑道:“無血,你還沒媳婦吧!香姨給你介紹個。”
周威信老臉微紅,微怒地道:“香潁,你別鬧了!既然禾小兄弟認識果兒,那請暫時住下,運鏢事情就不勞小兄弟費心。”
果兒撇著粉嫩的小嘴,剛要發難,一隻清涼如玉的手掌拉住果兒,白衣微微笑道:“既然周鏢頭都說了,鄙人哪有不從的理,暫住就不必了,鄙人和果兒姑娘借步說幾句話就離開。”
白衣帶著果兒來到一處僻靜的小巷,果兒眼眸微垂,感覺臉蛋火辣辣的,不敢看白衣,柔弱無骨的手裸帶著的瑪瑙手鐲熠熠生輝,兩隻潔白的手兒緊緊扣到一起,不安地揉著藍衫的衣角。
她雙腳的腳丫微微蜷縮,全露天真,粉嫩粉嫩,她感覺很是害羞,心跳不知不覺越來越快,秀履不停地划著地面,兀地抬起大眼睛來,白衣笑嘻嘻的正看著她,她嬌羞地、溫柔地趕緊低下頭。
“果兒,香姨對你很不好吧!”
一滴香汗順著她的臉蛋滑到清洌的鎖骨中,她輕輕咬著玫瑰花柔嫩的粉唇,雙眸的霧氣越來越濃,眼淚滾來滾去。
“都是大姑娘,要堅強一點,淨天教時果兒被關押都沒有哭。我知道你是替孃親不值,果兒,你如果真不想呆到威信鏢局,就隨我回靈鷲宮吧!”白衣如沐春風的笑著,輕輕替果兒擦拭掉晶瑩的淚珠。
周果兒眼睛閃爍著淚光,笑盈盈地回道:“不說這些,我好餓啦!”
白衣望向西落的夕陽,餘暉灑到果兒的身上,如同披著一層霞光,白衣帶著果兒來到一間客棧,一間包廂中,果兒拿著筷子,看著滿桌菜餚都沒有動。
“你真是來找我的?我可不信呢!”果兒拿茶壺替白衣斟一杯茶,睜著烏黑的大眼睛,眉目間透著幾分狡黠和歡愉。
白衣施展五輪勁感知沒有誰竊聽,神情略帶嚴肅的問道:“果兒,你知道你父親運的鏢是什麼嗎?”
“知道啊!大胖子汪德榮送給朝廷的十萬兩白銀。”
看著她純情的神色,白衣將一杯酒水灌進肚腹中道:“如果只是十萬兩白銀,你爹爹會將崆峒派掌門卑明達請來,還有血刀門的高手,五毒聖姑的徒弟。”
“啊!”
周果兒捋了捋胸脯前的秀髮,將玉簪重新簪了簪,眼睛滿是疑惑和不解。白衣繼續說道:“威信鏢局恐怕早被滿清朝廷監視,你爹爹如果不肯運鏢肯定難逃魔爪,滿清朝廷需要掩人耳目的一間鏢局,那就是威信鏢局。”
白衣猜測極樂宮肯定會暗中保護鴛鴦刀,這趟運鏢的確兇險萬分,恐怕慕容復和明教都有可能搶鏢,蕭半和將鴛鴦刀的訊息透露給親朋好友,勢必將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,江湖中很多勢力恐怕都知道鴛鴦刀此時此刻在威信鏢局。
雖然他們都沒有動靜,誰願意第一個動手,他們都等待著最佳的時機,白衣想到這繼續道:“這趟運鏢是極其兇險的,我承認是奔著鴛鴦刀來的,果兒,我至少能夠保證你爹爹的安全。”
白衣知道威信鏢局只是一個送鴛鴦刀的幌子,真正的幕後鏢手是極樂宮,只要威信鏢局接下這一趟鏢,就代表江湖要掀起腥風血雨來。
“果兒,鹽商汪德榮能夠幫我混進威信鏢局中,你爹爹的安危交給我,敬請放心。”
白衣將果兒送回威信鏢局,就來到快活樓,快活樓是京兆府最奢侈豪華的青樓,河堤四周種滿楊柳,掛著一盞盞紅燈籠,鶯聲燕語不絕於耳,院內水聲流淌,花卉爭豔,倒真是一處快活的好地方。
“汪爺!您老來得可真晚。”
汪德榮剛走進快活樓,老鴇就扭著腰肢,一揮香帕,笑盈盈地道:“清蓮、清荷都在春雅閣等老爺呢!”
“汪爺。”
汪德榮剛要邁步上青樓,一道聲音響起,回過頭一看,卻是白天到威信鏢局的青裳劍客。
“你是禾宇吧!”
白衣點了點頭,微微笑著,暗中將小寶曾給他的令牌遞給汪德榮,汪德榮眼神微變,驚訝地看著白衣道:“你,你是韋大人的……”
“咳咳!”
白衣乾咳地笑道:“汪老爺,在下有一事相求,能否借一步說話。”
汪德榮摸了摸自己的八字須,笑道:“兄弟哪裡的話,媚娘,叫木槿、荼蘼到春雅閣等著,我這小兄弟要來耍一耍,你吩咐她們將道具備整套,按照韋大人那日來招呼。”
“汪老爺,這?”
汪德榮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