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,那我就不攔你了。”
想洗?那就洗吧。
江寧敘想了想,又補充了一句:“洗一輩子也行。”
趙生生剛想回他一句什麼,手機響,是她同事,昨天順路的同事。
“出來了嗎?能稍我一程不?”
她們早上上班的時間也是一致,心想著給趙生生去個電話,不費勁就順路把自己拉著了。
“嗯,十分鐘以後你下樓。”
“好嘞。”
同事掛了電話。
剛剛生生想說的那句話自然而然就吞下去了,這茬也就岔過去了,江寧敘頗為遺憾的想著,她想說什麼,自己能猜到就好了。
八成是調侃他的話。
可感情這個東西,你不主動你就沒有先機,好不容易他得了機會,什麼穩重不穩重的,還是先扔到一邊去吧。
“你同事家住在哪裡?”
“你向前開,到時候我告訴你,路邊接一下就行。”
“嗯。”
順著路走,八分鐘以後抵達車站附近,江寧敘停妥,生生降下車窗:“上車呀。”
同事還一直望啊望的,既然是搭順風車就沒有叫人等的道理,提前出來了幾分鐘,這車開過來,她不熟悉呀,還狐疑呢附近也沒有等車的。
“哦哦哦。”
同事上了車。
“江寧敘,我同事張芯藍。”
“我們見過的。”張芯藍將眉頭挑得高高的。
那是真的見過。
“爬山的時候。”江寧敘想起來了。
倒也不是說能記得起來是誰,趙生生的同事說見過他,那隻能是那次爬山。
“對對對,對了你家裡是做裝修的吧?”
生生扭頭看著外面,得,這還聊上了。
不得不說她的這些同事們個個都是人精,凡事要跟江寧敘套點近乎的,那一定就是有所求。
江寧敘大概開了十五分鐘,送兩個人到地方,同事很快就下車了,電燈泡可以做,但不能太亮了,否則會炸的。
“你同事下去的倒挺快。”
“她眼力見足著呢。”
“中午我來找你吃飯。”
生生說:“算了吧,早晚都見。”
沒有那麼頻繁的,一天見三次?
什麼興趣也都沒了。
江寧敘無奈,只能依她,就他來看一天見個十次八次也不算是什麼,開車就過來了。
在忙也能抽出來一點點時間的,看到一眼,他就高興。
“那我進去了。”
“嗯,晚上我來接你。”
生生開門下了車,想了想從包裡掏出來一把糖,轉身放到了副駕駛上面的位置。
“走了。”
走的很瀟灑。
頭也沒有回過。
江寧敘看著那糖,這是提前買好就放到包裡的,否則怎麼可能隨便掏就有呢,你說別人送的,他也不信。
剝了一塊扔到嘴裡。
好多年不吃糖了。
不再是少年了,想問題也不會像是過去那樣。
不過如果是她給的,喜不喜歡他都會喜歡。
開著車離開了趙生生的學校,奔著自己公司去,今年在大德租的門面兩百萬一年,確實他也是在這裝修方面賺到錢了,他手底下的監工、設計師沒有工資不超過一萬的,在上中這個水平來講,相對來說是高的,從側面反應的就是他江寧敘的本事。
他前幾年出來幹,單槍匹馬,欠了一屁股的饑荒,他是真的什麼都沒有,全部都靠自己,也靠朋友,幾年過去幹到現在這規模,隨隨便便掏出來兩百萬租個門店,他不成功嗎?
今天是週末,趙生生的上課時間依舊。
不過週六和平時的班有些不同,趙生生教小孩,那是按照自己的路子走,幾個班並班,按照高高低低的順序坐好,不坐在椅子上,大家都坐在地上,樓上的教室是地暖,地上也鋪了很多的墊子,相對高階別的學生坐的就比較高,首先從座位上你看著就很與眾不同,溝通、交流,層次差一點的來聽聽層次更高的人分享以及引導。
家長有些不放心的就在外面看,不是沒有家長提出來過異議,但有的家長很認可趙生生,一個傳一個,搞的他們現在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真有本事,還是虛的。
八點半開始上課,一節課直接上到十一點十五分。
裡面有些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