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的女人,還有那天在別墅裡葉祁生突然間甩手離去。
他們是不是早已經見過面了,葉一帆早已經認回她們了?
只有她像個傻瓜一樣被矇在鼓裡?
柳芯妍搖了搖頭,不可能的。
若是他們早已見過面,葉祁生不可能那麼平靜。
可是……
是啊,平靜,太過於平靜了,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。
葉祁生就是太過於平靜了,柳芯妍這才將這些日子來葉祁生反常的那些蛛絲馬跡給串聯到一起,答案昭然若揭。
“你在葉傢什麼都不是,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體面的身份。”柳承裕意有所指。
什麼都不是,那麼多年了,原來她什麼都不是。
聰明反被聰明誤,柳芯妍笑了。
柳承裕也笑了,點到即止,剩下的,便安安分分做一個合格的觀眾。
誰在窺視著誰的秘密,誰知道呢。
葉一帆回到家之後,便又準備洗手做飯。
只是小白已經不是原來的小白,沒曾想是個搗蛋鬼,葉一帆不得不將它請出了廚房,還得貢獻出一條新鮮的鰱魚。
嗯,看來他的家缺一個發號施令的女主人。
他要叫符鳳回來好好教導一下小白才行。
她招惹回來的搗蛋鬼,她要負責到底才行。
葉一帆在關燈前,又在日曆上畫上濃重的一筆,這才心滿意足地進入夢鄉。
噩夢,沒有的,只有讓他面紅耳赤的夢。
醒來的時候葉一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還好不是發燒。
算準了日子的某人一大早便去醫院裡候著,今天他可是請了假的,天皇老子也別想請得動他回去。
還有就是他的左手手心裡是一枚銀色的戒指,右手手心裡是一張黃色的三角符,到底哪一個才是讓他看的到符鳳的東西呢。
葉一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地盯著病床上的符鳳,該醒來了吧。
再不醒來他該要瘋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