塌糊塗。出奇地,與眾妻的熱烈愛戀,對魔種起著調節的神效。
如此刻前那種酣睡的滋味,正正顯示魔種在經歷江湖惡鬥,殘酷戰爭和千里追殺鳥妖后,從燦爛歸於平靜,進入蟄伏潛藏的休眠。如大江之水,穿過險惡的虎跳峽後,平靜地在美麗河彎緩緩淌流。
美修娜芙在他一雙魔手的愛憐下,不停地抖顫。自首次在女帝座駕舟的艙房內,後來羌塘帳內的每個晚夜,至眼前的歡愉,金髮美人兒沒改變過,趟趟失控。
與美修娜芙逃亡千里,橫越高原最危險無常的地域,偏為他們間最甜美迷人的日子,帳內晚晚男歡女愛,胡天胡地,乃他們間不可告人的秘密。小魔女那麼好奇,仍沒法從美修娜芙處問得半點實況,剩強調旅程的艱苦,驚險,如何在絕望裡看到希望,困境裡尋得出路。
摟著金髮美人兒火燙燙的香軀,龍鷹哪還理人間何世。
與羌塘夜夜春色不同處,是有人雅在旁,那時無話不可說,無事不敢為的一套,難搬到這裡來,故只能抵死纏綿,默默進行。
當龍鷹聽到雪兒的嘶叫,日已過午。
皮羅閣和手下,待龍鷹醒來方告辭。留多一天都不可以,可知與蒙崖,越析兩詔的爭霸戰,進行得如何吃緊激烈。
龍鷹等四人,加上小福子,越大三兄弟和鷹族戰士,送皮羅閣一程。
策馬野原,左方是一望無際,廣闊似無邊的洱海,遠方看不見的遙處,便是他們曾共患難的風城,冬末吹的風已帶著春初的生機,眾人放開懷抱,各自閒聊,雖言不及義,卻是輕鬆寫意。
至少在這時候,仍在洱海燃燒著的戰火,與他們沒丁點的關係。
龍鷹和皮羅閣有一句,沒一句的談談笑笑後,墜後幾個馬位,與小福子並騎而走。
小福子細察雪兒,嘖嘖稱奇道:“上趟見它,野馬一匹,還以為它永遠不會變回以前的模樣,豈知竟可像眼前般又乖又馴。”
後面的夜棲野笑道:“它現在仍是一副野性未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