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塵不以為意地笑著說道。
畢竟了塵說出的香料裡面有些還是很名貴的香料,價比黃金。也就在杭州這樣繁華的大城裡還有,小一點的地方見都見不到。
了塵隨即從衣袖裡摸出來一大疊銀票,點了點就遞給了掌櫃地道:“掌櫃的幫忙看看,這些銀票可是真的。”
掌櫃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剛忙接過一張銀票,仔細的查驗了一下,立馬認定是真的了,於是再看向了塵的目光就大不一樣了。。
沒看出眼前這個其貌不揚,衣裳打扮也不像大財主的老頭竟然是難得一見的特特大主顧啊!
這麼大一筆銀票隨隨便便就拿出來了,自家東主也沒這麼大魄力啊!
這下掌櫃的笑得更開心了,立刻恭敬地哈著腰吧銀票遞還給了塵道:“真的,真的,老爺您請內堂用茶,我這就給您調貨去,稍待稍待。”
旁邊有眼色的藥鋪學徒夥計立刻上前來把了塵迎進了內堂,掌櫃的兩腳都踩著春風般的不見了人影,顯然是去庫房了。了塵一片悠閒的喝著茶,一邊靜靜地等待。
誰知道,掌櫃的這一去就是半個時辰,就在了塵皺起眉頭,開始思付著有什麼問題的時候,掌櫃才面色難看走了過來拱了拱手賠罪道:“客官,真是不好意思,可能您這筆生意,鄙店恐怕沒辦法了,還請客官令尋他處吧!”
了塵倒是對那兩個傢伙在杭州城裡的能力頗為刮目相看了,能讓這麼大的藥鋪把這麼大一單生意往外推,當真是不容易了,看看掌櫃的臉色就知道,掌櫃的也是很不情願的。
“那好吧!老夫再找找別家了,多謝掌櫃的招待了”了塵不想計較這些,要真是一點事情就計較個沒完,了塵也沒心思再清修了。而且何苦為難受害者,要找也找幕後主使了。
“這件事情的確是鄙店不對,只是事出有因,我們也為難啊!所以還請客官多多包涵,多多包涵了”掌櫃滴嘆了一口氣,猶豫了片刻,看看左右貌似沒有外人,才湊到了塵耳邊輕聲耳語道:“客官可能得罪人了,滿杭州的藥鋪客官可能都買不到要的,客官還是去別的地方去看看吧,揚州離這裡就不遠,哪裡應該也能買到客官要的藥材了”
“多謝,多謝,老夫省得,多謝掌櫃相告了”了塵笑了笑,拱拱手答謝道,隨即便離開了藥鋪。
了塵不會離開杭州去揚州辦什麼藥材,了塵要藥材方法多得是,只是那兩個傢伙自己還沒找上門,他們倒先來噁心人。
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唯自招啊!”了塵除了店鋪,直接走到了回義莊的路上,遠遠地還有一大幫人在尾隨,知道了塵離開杭州城很遠了才離開。
但若以為“惡人”就只是如此,那麼就真的似太天真了。
了塵剛剛走到墳場邊緣,便聽到後面傳來一陣馬蹄響起,回過頭來便看見五六個人騎著快馬向著自己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。
了塵裝著很害怕的樣子剛忙向著墳場跑去,於是後面的馬蹄聲更加急了,了塵剛剛進入墳場,幾個騎手便到達了了塵的跟前。
“老兒,我們家老爺想請你過府聊聊天啥的,你還是識相點跟我們走吧,省的多吃苦頭。”為首的騎士長相頗為兇惡,臉上還有一道寸許長的刀疤,讓整個人看起來份外猙獰,再加上一臉惡形惡狀的確能起到止小兒夜啼的作用,所以用來抓人嚇唬人的確是有點本錢的。
“老兒我沒招誰,沒惹誰,跟你們老爺也不熟,你們何苦要抓我這個快死的老頭子啊!”了塵哭喪著連問道。
“這可不關我們的事情,要問就回去問我們家老爺可好?”為首的刀疤臉晃了晃手中的刀子嚇唬了塵道。
就在這時,跟在刀疤臉後面的一個漢子突然走上前對著刀疤臉耳語了幾句之後,刀疤臉立刻臉色一變,看向了塵的眼神都變了,立刻獰笑道:“想不到老兒你還身家不低啊!咱兄弟幾個正缺銀子花用,不如老兒你識相點自己拿出來如何?我們也好幫你在老爺面前求求情。”
“幾位好漢,老兒不過是個落魄的老頭子,有錢能住這種地方?幾位好漢行行好,老兒這裡還有一點散碎銀子,是老兒全部的身家了,不如幾位好漢拿去換點酒喝,就放過老兒一次如何?”了塵一邊可憐地哀求,一邊扣扣索索地從身上摸出了幾兩碎銀子道。
“不見棺材不掉淚,老兒你自己找死吧!”刀疤臉一看見老兒竟然區區幾兩銀子就像打發他們,當即大怒地上前,一腳將了塵踢倒在了地上半天起不來,然後後面的同夥一擁而上,將了塵身上摸了個遍,卻根本沒發現銀票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