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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胡思亂想,又想到明日要早起,便回房間睡覺了,潘金蓮在大戶人家做過丫環,煮鮑魚的方法是懂的,不過也是耗費時間的事情。
而且要兩天不眠不休的看著,浸泡鮑魚要一天,用的是溫水,水變涼,立即換,煨鮑魚也得一天,隔半個時辰就要加上湯汁,不然便糟蹋了,一點偷懶都不行。
這兩天是不能回店鋪幫忙了,就怕勞累了兩日,人家還是不滿意,生意泡湯了,得不償失,可潘金蓮是個倔強的女人,越是如此,她越是不服輸,立刻,燒了熱水,將四個鮑魚浸泡了。
武大郎是有跟她交代,煮兩個可以,可是防萬一,還是四個都煮了,有什麼閃失還有後備,這浸泡鮑魚甚是無味,只是在等溫水變涼,換水而已,大概多長時間會變涼,她也是心中有數。
無聊了,聽著屋外那野貓如孩兒般啼哭,是在思春了,心中不免也有一絲的悸動,看著燈火,便想到武松。
想到他給自己塗抹蘆薈時候的繞指溫柔,不知覺的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模擬著武松的手,心中纏綿不已,竟然有了一絲絲的反應。
“我怎麼會那樣!”
潘金蓮羞得臉紅耳赤,極力的強制自己不想武松,可是越是不想,武松那音容笑貌越是要湧現。
“這面板好得很,跟旁邊一樣的嬌嫩”
武松替她拭抹蘆薈時候的話語又出現在腦子裡,她不禁心中一蕩:“二郎說我面板嬌嫩,他十天半月便要回來跟我成親,我這幾天的操勞定然會令面板啞然失色,我的身體是他的,怎可糟蹋了,嗯,我要找點蘆薈,待沐浴的時候塗抹全身。”
“哎呀,潘金蓮,你何時變得如此不濟,你自小就認為巾幗不讓鬚眉,男人能做的,你也能,二郎也說‘婦女能頂半邊天’,你如何將自己的身體也當做是他的私人物件,可,可我心中十分願意。”
潘金蓮心中自問自答,不自覺的走出屋外,繞到屋後,藉著月光,在屋後長了十幾棵蘆薈,剛直挺拔。
“嘿,你這些蘆薈,怎麼長的跟他一樣,都是腰桿挺直的,就沒半點溫柔。”
潘金蓮笑罵著彎腰折斷了兩根蘆薈,手中觸碰著蘆薈,又想到武松:“他怎麼沒半點溫柔呢,想來我自己塗抹也不能有他那般的繞指溫柔,那感覺真令人銷魂。”
“哎呀!”
潘金蓮直起身子的時候,頭上撞到一事物,其實也並不疼痛,只是在她腦門一敲,如同當頭棒喝,令她整個人冒了冷汗,清醒了。
“莫不是上天也窺探到我心中的漣漪,警告著我當下還不是他的妻子不可胡思亂想?”
抬頭一看,原來在頭頂的樹上垂下一條青藤,上面長了一個如同人的五個手指張開一般的瓜果,她不禁心中一喜:“原來上天不是責備我,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天道,他是知道我思念二郎,思念他的繞指溫柔,所以賜給我一個如同他手指的瓜果。”
潘金蓮現在就是懷春的少女,無論看到什麼事物,都會跟武松聯想到一起,這也是少女情懷,千百年間都一樣。
她輕輕摘下瓜果,回到屋子,將之放在桌子上,伸出自己的五個手指,跟瓜果握在一起,模擬著武松的大手,有把蘆薈放在瓜果上面,趴在桌上柔聲說道:“給我塗抹蘆薈吧,咦,你為什麼不動了,不是你自己說蘆薈可以令我肌膚嬌嫩麼?”
咄!
瓜果下面是不是方形,在桌面承載了蘆薈的重量,一反側,便掉落地上,潘金蓮心中一驚,還真把它當成了武松的手掌,立刻撿起來。
瓜果的一側已經摔壞了,破了皮,流出一點青綠色的汁液,潘金蓮心痛得幾乎流出眼淚:“是我不好,摔壞你了。”
她將瓜果放進溫水裡洗刷,突然一怔:“糟了,這是浸泡鮑魚的溫水,豈不是汙染了。”
她立刻想倒掉換上溫水,才發現自己方才神魂顛倒,溫水已經用完,只好作罷,讓那些洗過瓜果的水繼續浸泡著鮑魚。
當她再次煮好溫水,已經耗費了半個時辰,將鮑魚拿起來,換上乾淨的水,才舒了一口氣。
“不對,這鮑魚的感覺不對!”
潘金蓮立刻伸手將鮑魚拿起來,感覺鮑魚已經軟化了不少,還漲大了不少,她喜得拍起了手,知道一定是跟這個瓜果有關。
“原來你這個淘氣的二郎,暗中助我一臂之力!”
“金蓮,什麼二郎,二哥回來了嗎?”
武大郎睡眼蒙松的從房間走出來,他是聽到了聲響,潘金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