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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帆心下恍然,原來是這種藥物作怪。他未聞其名,自不知道存有對應的解藥,只是這個名字近於酒名,能叫人一下子就記住。他未發現胡銓師兄的異常之處,因此時的他如常來一般,皆將注意力放在田鵬飛的臉上。
“師兄,既然你找到結症所在,肯定有辦法的,對嗎?”雲帆問道。
“這個嘛。”田鵬飛先是看了看常來,爾後望了雲帆一眼,“常老闆,不瞞你說,令郎的病症,確切說不算是什麼病,貧道有把握讓他恢復過來。不過,貧道有點疑惑,這千日醉並不是尋常的藥物,按理說應該難得才對,怎麼此處亦有生長?”
聽到此處,常來差點高興的跳起來,他臉上堆著歡喜,忙回道:“道長,常某就知道道長名不虛傳,肯定能治好犬兒的。希望道長能發一發慈悲,治一治犬兒,常來一家感激不盡,道長的大恩將永世不敢忘。”激動之中,常來將田鵬飛的後一句疑問忽略掉,也是,像他這種普通人,對藥物一概不懂,決然是不會留意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