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掌櫃答應一聲,轉身朝著馬少爺恭恭敬敬道:
“馬少爺,這邊請――”
馬少爺哼了一聲,回頭狠狠瞪了三人好幾眼,昂然而出。林掌櫃和馬家僕人盡皆跟出。
潘庭棟朝鬱竹、孫嶺海點點頭,微微一笑,道:“兩位不必在意,請寬坐罷,酒菜待會就到。”說完,他轉身出閣,還輕輕帶上了門。
“呼――”
綠衣女子輕舒口氣,如釋重負。
她瞧瞧四周,朝鬱竹笑道:
“公子,您稍等片刻,我去喚文師傅他們進來,叫他們給您拉一段曲子,去去邪氣。”
“且慢――”
那邊孫嶺海叫住了她。
“我家公子不太喜歡那些熱鬧的玩意,姑娘只需坐下陪我們聊天便可。”
綠衣女子微愣,只見鬱竹已跪坐在錦墊之上,還衝自己點了點頭。於是,她趕緊過去挨著鬱竹坐下。
一陣馥郁的香風拂過,鬱竹掐了掐鼻子。
綠衣女子歪頭端詳鬱竹好一會,笑道:“這位公子真好本事,還有――”她轉臉衝孫嶺海吐吐舌頭,“這位大叔,你的本事更大。”
孫嶺海也在旁邊的矮几後坐下。
“一點微末小技,沒甚麼了不得,實在是那幾個人的功夫太過一般。”他淡淡答道。
這時,幾個夥計端著托盤將酒菜送上。綠衣女子也跟著好一陣忙活。末了,她端起斟滿酒的酒杯,對鬱竹道:“公子仗義相救,小女子好生感激,須敬公子一杯。”說著,她掩住口鼻,一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鬱竹微微一笑,亦端起酒杯,未待孫嶺海阻攔,也乾了杯中之酒。
綠衣女子又去敬了孫嶺海,然後,仍舊迴歸鬱竹身旁。
三人敘了姓名。原來,這綠衣女子叫做新雪,其身份正如孫嶺海所料,是豐樂樓的一名舞姬。
孫嶺海心想,若是直接問及豐樂樓的具細,只怕這舞姬懷疑,於是,他便問起了那所謂馬公子及諸般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新雪低下頭,輕輕道來。
原來,那囂張之極的馬公子還真有些囂張的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