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妙成了網民攻訐的物件。
蔣端硯雙手抱臂,站在窗邊,看著外面的動向,聽他說話,還忍不住哼哧了聲。
“哥,我和她們談戀愛,那都是兩情相悅的,我又沒逼誰,我談個戀愛還犯法了?怎麼特麼鋪天蓋地都說我是渣男。”
“我每段戀愛,都很認真的,從來沒搞過腳踩兩隻船!”
“我真是要瘋了!”
“你小點聲。”許佳木蹙眉,“晚晚還在休息。”
蔣二少瞬間偃旗息鼓,抱著手機,直接和那些網友硬懟起來,罵一個拉黑一個,氣死他們。
蔣端硯蹙著眉,盯著外面:
這是要變天的節奏啊。
……
此時那個男記者問完話,嚴望川並未搭腔,他以為是周圍人聲嘈雜,他沒聽清,又複述了一遍問題。
“有什麼話,直接來,別拐彎抹角的。”
嚴望川最煩某些記者這一套,問些模糊性非常強的話,畢竟這種問題,後期可加工的空間很大。
這邊人可沒接觸過嚴望川,只知道他難搞,卻沒想到會如此直接。
“是男人說話就別吞吞吐吐。”嚴望川冷著眉眼。
“現在瘋傳宋小姐品行不端,把三爺給綠了,甚至和蔣家兩個兄弟都有不正當關係,對於這種話,您是怎麼看的?”
“誰瘋傳的?”嚴望川追問。
眾人面面相覷,無人作聲。
“說啊,誰傳的,讓他此時站到我面前,我親口告訴他是真是假!”嚴望川面色冷冽,周圍偶爾有閃光燈帶過,將他瞳孔襯得灼灼懾人。
“怎麼沒人說話了,這話到底是誰傳的,讓他親口過來與我說!”
“躲在背後嚼舌根倒是好本事。”
“你們誰親眼看到他們拉拉扯扯,還是親自拍到什麼不堪入目的畫面?就在這裡大放厥詞,年紀都不小的人了,非得把她描述得不堪入目,才能滿足你們扭曲骯髒的心理?”
嚴望川素來敢說,他壓根不怕鏡頭拍。
“剛才我在車裡,不是很多人在問晚晚的私生活?現在怎麼不說話了?”
嚴望川這種問題丟擲來,誰特麼不怕死敢往前衝啊。
而且事情沒證實之前,都是謠傳,若是後面被證實都是假的,沒人敢擔這個責任。
嚴望川藉著身高優勢,環視全場,“還有什麼問題嗎?”
他一上來就這麼剛,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此時心情不爽,沒人敢上去硬碰,就算憋了一肚子的問題,也不敢問出口。
嚴望川垂眼,看向面前的男記者,“你還有問題?”
這個男記者斜著眼,不敢正視他,“那……宋小姐懷孕是真的嗎?”
“她現在還是學生,這個……是不是不大好?”
總有些不怕死的,此時來觸黴頭。
嚴望川冷著臉,神色極冷,“和你有關係?”
“她是學生沒錯,是我們國家有明文規定,大學生不能結婚懷孕?”
“她犯法?還是殺人越貨了?需要你們這麼緊盯著不放?”
他這話半分不錯,宋風晚是具有完全行為能力的成年人,只要不犯法,做事不觸線,誰都沒資格說她半句不是。
嚴望川冷著眼,“既然都沒問題了,就麻煩讓開點。”
可是那個男記者被拱到了那個位置,幾乎是直面承受了嚴望川的聲聲厲斥,這面子上掛不住,咬了咬牙。
“您還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,宋小姐她私底下……”
他手中攥著一個錄音筆,話都沒說完,原本已經要擦著他身子走過去的嚴望川猝不及防一個轉身,直接攥住了他的手衣領。
毫不費力,將他整個人拽至自己面前。
場面瞬間失控。
外圍維持秩序的警察壓根進不去,只能高呼著,不許動手、散開一類。
那個男記者也是被嚇懵逼了,這麼多人在,誰都預料不到,嚴望川會當著這麼多攝影鏡頭的面動粗。
他手指顫抖著,錄音筆掉在地上。
“您……您想做什麼?”
“一直問我認不認識蔣家兄弟,你什麼意思,大家心底都有數,你對一個女孩到底是有多大的惡意?”
“我沒有那個意思?”男記者試圖掙扎。
可是力量懸殊,根本動彈不得,宛若蚍蜉撼樹一般,整個人被提溜起來,臉紅脖子粗。
“沒那個意思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