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鳶飛覺得自己快昏死過去了,這大白天,這人怎麼莫名開始耍流氓了。
許是那次的事情印象深刻,此時想來,還是覺得心頭像是又鹿角在撞……
心亂得難以平靜。
慢慢地,她似乎察覺到了某人想做什麼。
“現在是中午……”
“嗯,你也該困了,我們去午睡。”
某人說得理所當然,可是許鳶飛掙扎了下,“我還要去店裡。”
“學生都放寒假了,店裡開著也沒人,晚些過去也沒關係。”
許鳶飛覺著,這個人若是生在古代,絕對是那種會因色誤國的昏君,因為這天,兩人膩膩歪歪,等睡醒後,床單又是皺皺巴巴,害得她不得不又換了套新的……
最後也沒去店裡開門,還特意打了電話給兼職生。
那幾個學生,似乎也明白老闆娘婚後不想開店的原因,笑著說沒事,弄得許鳶飛又是紅著眼去剜身側的人。
她將床單拿去清洗的時候,餘光瞥見牆角的體重器,下意識走過去稱了下。
胖了三斤。
“怎麼了?”京寒川衝了個澡,吃穿了簡單的薄毛衣,套著休閒褲,就從後面摟住了她,餘光瞥了眼稱重器上的數字。
“胖了。”
“挺好。”京寒川對這個倒是沒什麼所謂,而且因為之前許老住院,再到後面舉行婚禮,就算許家再給許鳶飛進補,體重也沒飈上去。
或許是因為最近要孩子的事情鬧得,她伸手捏了下自己腰上的軟肉,“你說……”
“這會不會有了啊?”
“我覺得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。”
“待會兒出門,去買個驗孕棒試試。”京寒川此時倒是希望這孩子早些來。
最近他都不太敢帶許鳶飛回家,自己母親沒說什麼,只是會燉湯給她滋補,可是他爸就不一樣了,拉著他到後院遛彎,就總是說……
“孩子的事情吧,我不想催你。”
“不過啊,你看傅沉和斯年……”
“努努力啊。”
這還不叫催?
許鳶飛聽著他的話,點點頭,兩人晚上沒做飯,出去下了個館子,許鳶飛路上總時不時摸著自己的腰,好像真的比以前圓潤了一些。
兩人回家時,路過藥店,擔心一個不準,特意買了三支驗孕棒,然後許鳶飛就鑽進了洗手間。
略顯興奮的研究了一會兒,試了一個……
一條槓!
再一個,再第三個,還是沒有!
看著她灰心喪氣的走出來,京寒川忍不住笑出聲,“沒有就沒有,至於這樣?”
“我以為該有了,而且我這肚子……”許鳶飛摸著腰,她這純粹就是心理作用,自己覺得胖了不少,就越摸越覺得肉乎乎的。
直到京寒川往她心口紮了一刀。
“你可能……”
“就是純粹發胖。”
“今晚你睡客房。”許鳶飛說著嘭得一聲把門給關上了。
外面都是某人低低的笑聲,差點沒把她氣死,這天冷了,整個人也犯懶,加上結婚後,恨不能整天和京寒川膩在一起,又不愛動,怎麼可能一點肉都不長。
許鳶飛氣得不行,就與宋風晚說了這件事。
她們幾個人私底下揹著各自丈夫拉了個小群,偶爾會在一起吐槽一下,當時群裡宋風晚正在和餘漫兮說要回南江的事,她就把京寒川給吐槽了一便。
京寒川此時正在廚房做甜點,準備待會兒哄哄媳婦兒,想著她方才鬱悶的表情,兀自一笑。
可能相處越久,性子就暴露得越多,倒是和小孩子一樣,可還是……
有點可愛的。
過了半晌,許是聽到外面有攪拌器的聲音,許鳶飛才從屋裡出來。
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哄你。”
許鳶飛抿抿嘴沒說話,其實她此時已經消氣了,因為和宋風晚一群人已經拿著表情包把他“虐”了一通。
“剛才和晚晚聊天,她說過幾天要和三爺回南江?”
“應該是去提親。”京寒川在低頭切著水果,準備裝飾用,“他們結婚,不在南江辦,但議親什麼的,肯定要親自去一趟。”
“不過傅家二老應該沒辦法親自去南江吧。”
畢竟山高水長,兩位老人家身子骨就算硬朗,就傅老的身份,也不太方便到處跑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