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自然,而且之前她承諾,過些時間會給我一個交代,事情過去這麼久,卻杳無音信,當時怕是打發我的說辭吧。”
“還是說,你壓根就拿不出證據自證清白!”
“木子和你們許家也算是同宗,只是現在日子過得不如你們,你們就算看不上,和她結婚的是我,又不是你們家,需要做這種缺德事?”
段林白說話本就乖張放肆,真的是一刀子一刀子往人心窩子裡捅。
“段林白,你說話給我注意點!”許堯心頭這把火算是徹底被點著了,衝過去就要揍他,卻被後側的許舜欽給拉住了。
“哥,你別攔著我,你聽他說得這話,這還是人話嘛,還能聽?”
“我告訴你,我們已經找到了許東,待會兒拉出來對峙,自然能見真章!”
許舜欽力氣極大,用著巧勁兒,鉗制住他,“這麼多人,你動手?你瘋了?”
他刻意壓著聲音。
“你真當段林白是吃素的?”
“之前你們私下怎麼解決的我不清楚,可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你要是動了手,就他的性子,立刻報警,也夠你進去喝一壺!”
“你能不能冷靜點!”
許舜欽聲音壓得極低,也就足夠兩人聽得到,許堯聽到這話,瞬間冷靜了下來。
“既然有證人,你就讓他囂張放肆一會兒又怎麼了。”
“你今天若是動了他,待會兒事情澄清,段林白不過一個道歉,可他真能把你送進去!”
“你沒看出來,他是在故意激怒你?”
許堯冷哼著,只能強行把心頭的火氣壓下去。
蔣二少是認了段林白做大哥,本就是堅定地站在他這邊。
而且上回被許堯打得嘴角開裂,這筆賬他至今還記得。
“人本來就是你們許家的,現在讓他出來作證,這可信度也得大打折扣吧。”
“誰知道你們不會讓他說這件事是他自己乾的,然後把自己嫌疑推脫乾淨?”
“拉出來對峙,他說的就都是真相?”
蔣端硯站在一側,微微挑眉,忽然有種感覺:
難不成是上次摔壞了腦子,忽然變得聰明瞭,有種忽然開竅的感覺。
許堯方才冷靜下來,聽到蔣二少這話,火氣又開始往上竄,“你懷疑我們做手腳?”
“沒有這種可能?”蔣二少挑眉。
傅沉乾咳著,悠哉的端起一側的水杯,呷了口冰水,說真的……
蔣二跟著段林白這麼久,別的沒學會,這賤兮兮挑釁別人的模樣,真的學了十成像,就這模樣,換成誰都想給他一拳。
都是戲精。
這兩人擰巴成這樣,這以後見面可怎麼辦啊。
周圍早已議論紛紛,圍繞的話題,無非是關於許鳶飛的。
“看不出來啊,她會做這種事?”
“我覺得可能性不大,許家這麼多人,難免有人會越過主人家,做出什麼事,自作聰明的人太多。”
“那也得許鳶飛有這個態度,或者嫉妒不喜許佳木,下面的人才敢這麼做吧,我覺得許家不乾淨,而且段公子說了是他家的人,許家沒否認,而且也找到了這個人,光是這點,許家就不清白。”
“這話說得也有道理,難怪段公子會和六爺鬧成這樣。”
“這許家水太深了,許如海和聶汐的事情都沒掰扯清楚,大小姐也被拽下水。”
……
眾人紛紛無奈搖頭,唏噓感慨。
這哪裡是給許老積福做慈善的齋宴啊,分明就是許家的扒皮大會。
大部分人對許家不瞭解,甚至沒接觸過許家,但是就和京家一樣,許家以前對外風評也一般。
算不得惡名昭彰,也說不上乾淨。
所以許家做出什麼事,似乎總能合得上,並不是很出人意料。
許正風聽了事情經過,偏頭看向許鳶飛,“這件事和你有關?”
許鳶飛搖頭,“我不知情。”
“人呢?”
“在後面。”
“既然找到了,怎麼不早些與他說明白。”
“剛找到,而且是大伯幫忙的。”許鳶飛說完還一臉感激的看向許如海。
就是這一個眼神,讓一直作壁上觀的許如海心底警鈴大作!
他之前就覺得事情很不對勁,卻又說不上來。
這群人之前的確分崩得厲害,甚至於大半個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