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著刻刀的話,心有防備,很少有人能傷得了她,但這個提議直接被喬西延否決了。
“你們瘋了吧,絕對不行,喬大哥和我說了,讓我看緊你們。”蔣二少雖然平素傻乎乎的,關鍵時候也知道不能胡鬧。
“要是出什麼事,怎麼辦,大哥說了,你如果出事,就要打爆我的狗頭。”
“這個絕對不行,太危險了,你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,不能這麼做。”
“其實……”宋風晚打量著蔣二少,“引蛇出洞,也不是非要表嫂親自出馬啊,你的身高好像……”
蔣二少懵逼了!
他個子確實一般,以前愛玩,身形削瘦,除卻肩膀寬厚了點,要是偽裝成個女人,也不是難事。
而且現在是冬天,大家都穿的很多,又不是夏天,還要露個胳膊,露個大腿的。
“呵——晚晚……”蔣二少和她熟了,也不再喊宋小姐,“你可別開玩笑,我怎麼……”
“我打電話給千江大哥,讓他準備一下。”
宋風晚說引蛇出洞的時候,就已經把主意算計到了蔣二少頭上。
看之前車庫的監控影片,應該是個男人,個子還不到一米七,都是男的,讓蔣二少再帶著防身工具,他們在暗處盯著,只要是同一個人,吃不了什麼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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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個小時後
宋風晚看著蔣二少,裙子裡套著秋褲,裹著湯景瓷的呢子大衣,戴著一頂小禮帽,再裹上圍巾,又是冬天,還真瞧不出什麼異樣。
蔣二少伸手扯著假髮,“這樣不好吧,真的不通知三爺和喬大哥?再不然,總得和我大哥說一聲吧。”
他腳上還踩著一雙高跟,都不知道千江是從哪兒弄來四十多碼的高跟鞋,真特麼絕了。
走路一瘸一拐,差點摔一跤。
“拿著這個。”湯景瓷給他塞了把刻刀。
說著還要給他塞幾塊石頭防身。
蔣二少懵逼了,大姐,你這石頭塊頭有點大啊。
千江不僅給他準備了假髮,還給他找了個防彈衣,說什麼,有人捅他都沒事。
去你大爺的,這烏鴉嘴,就不能盼著他點兒好。
“這個……”蔣二少沒握過刻刀,觸控到那冰涼的刀柄,莫名直冒冷汗,“真要這麼做啊?”
“也可能是表嫂多慮了,那人根本不會出來,你別太擔心。”宋風晚寬慰他。
“這混蛋要是一桶油漆潑過來怎麼辦?”蔣二少越想越覺得,這是個餿主意。
“不會,他提油漆桶,很惹眼,我會馬上制服他。”千江開口。
“好吧。”蔣二少此時衣服都換上了,也只能走出去。
幸虧是冬天,天黑得早,他又很瘦,大衣腰帶一系,從後面看,還真有幾分嫋娜之感,他一直垂著頭,儘量用假髮和圍巾遮著臉。
他穿著高跟,走路只能極其緩慢,我去,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。
碰到巡邏保安的時候,他們還笑著喊了聲湯小姐。
蔣二少一臉懵逼。
你大爺的,這群人是瞎子嘛,居然真的把他認成了女的。
守株待兔,引蛇出洞這事兒,需要很有耐心,蔣二少就在展館門口轉悠著,那模樣似乎是在等車。
這邊是郊區,若不是叫了車,極少有出租過來,他凍得瑟瑟發抖。
臥槽,那個變態到底出不出來啊。
蔣二少從九點,一直晃悠到快十點,腿都酸了,他想找個能坐下的地方歇歇腳,路邊公共座椅都在樹下,有些背光,而且樹蔭擋著監控,拍不到畫面。
不過他現在是真的累了,走路還儘量讓自己扭起來,佯裝是個女人,他們約好,十點整沒人出現,就收工。
他滿心以為,終於可以結束回家的時候,從一側的綠化灌木叢裡忽然伸出一伸手,從後面一把把住了他。
勒住他的胸口,捂住他的嘴巴就往灌木叢裡拖。
蔣二少一時有些懵逼,只覺得一隻潮熱充滿著汗味的手捂住他,手也抱住了他的腰。
他畢竟是男人,用力掙扎,從口袋摸出藏匿的小刻刀,他用不順手,還差點傷了自己,此時那人試圖薅住他的大衣,假髮都被甩得亂七八糟。
兩人爭執的時候,那人的手,直接摸到了蔣二少的隱私部位。
“臥槽,你特麼往哪兒摸呢!”蔣二少急眼了,一腳蹬過去,而千江已經從不遠處狂奔而來,將那人一把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