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風晚知道喬西延在處理事情,就安靜在餐廳等著,本來約好12點,一點半左右,兩人才過來,而事情已經在網上迅速發酵。
捆綁上了最近大熱的設計展,還是段林白的車,連小區監控影片都被人放到了網上。
因為是冬天,那人遮掩得很嚴實,在車前晃悠了好久,最終才確定對車子下手,一桶油漆潑了三次,才扔了桶逃走。
網上已經有人在查詢這個人了。
【這是早有預謀吧?還踩點了。】
【八成是個神經病,還有這麼搞的,不知道這是誰的車?】
【這種瘋子早點關起來。】
……
由於牽扯到了湯景瓷,訊息在當天下午就傳到了外網,真是丟人丟出國門了。
警方已經在調監控找人。
湯景瓷倒是沒多大感覺,段林白已經著急上火了,偏生他此時還在國外,只能在群裡叫囂,找人幫忙。
浪裡小白龍:【傅沉、京寒川,你倆給力點啊,幫我把這個混蛋揪出來。】
傅斯年要照顧餘漫兮,估計也沒空管這事兒。
【這種瘋子,要是在展出當天惹事,這得出多大事啊。】
【就是打我的臉啊,不行,你們得快點幫我把這個人找到,看他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勢力,免得突然被人捅一刀,還不知道是誰搞我。】
京寒川:【你最近得罪誰了?】
段林白懵逼了:【我奉公守法,一不偷二不搶,我能得罪誰啊,估計是誰眼紅老子有錢。】
群裡一陣沉默……
因為設計展當天,喬家、嚴家人都會來捧場,還有很多業內大佬,要是當天有人蓄意鬧事,那就是大事故了,段林白怎麼可能不緊張。
京寒川:【我幫你查。】
段林白給他發了一連串的麼麼噠,京寒川差點想把他拉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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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林白在發資訊的時候,傅沉已經和宋風晚等人碰了面。
宋風晚也在問湯景瓷,最近是不是得罪誰了。
“我能得罪誰啊,我在京城除了認識你們,就是林白公司的員工,還有設計館的裝修工人。”湯景瓷聳肩。
“那你最近想做什麼,和我說,別單獨出去。”喬西延心底窩火,剛到京城,第二天就遇到這事兒,放在誰身上都糟心。
傅沉點頭,“他說得有道理,這人可能還會搞動作,你如果落單,他可能會下手。”
湯景瓷點頭。
接下來兩天都平穩無風,但警方和京家始終也沒找到那個人。
隨著設計展臨近,大家心頭都有些不安,生怕這人會挑著展出當天搞事情。
那天晚上湯景瓷正在對展覽館做最後的檢查,宋風晚在一側等著,蔣二少則衝著她大獻殷勤。
喬西延不可能24小時貼身跟著湯景瓷,所以尋常他沒空,都是蔣二少跟著,這自然是段林白指派的,他最近成了湯景瓷的專職司機。
因為這樣,他也經常能見到宋風晚,他自然是高興的。
就算知道兩人沒可能,看著她心裡也歡喜。
湯景瓷檢查完後,走到宋風晚身邊。
“其實最近我一直覺得,有人在展館附近晃悠,好像是在跟蹤我。”
宋風晚看著她,“你沒報警?”
“我查了監控,那人很狡猾,神出鬼沒的,我很擔心他會在大後天惹事。”
“你說他還跟蹤你?膽子這麼大?我去——”蔣二少原本就是個小暴脾氣,一聽這話就急眼了,“不是說京家也在找他,他還敢出來?”
大家下意識聯想到了潑漆的人。
京家在找人方面確實厲害,但在京城裡撈一個連正臉都沒看到的人,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。
“這可能是我的錯覺,我最近太緊張了。”湯景瓷揉了下眉心。
潑漆事件,她是不在意的,但考慮過些日子,父親、師叔等一眾長輩過來,要是針對他們做什麼,她晚上都無法安然入睡。
“最近展館附近記者蠻多的,可能我有點神經質了。”湯景瓷嘆了口氣。
宋風晚自然清楚她的顧慮,她咬緊腮幫,努努嘴。
“其實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跟蹤你的,想對你做什麼,很容易,引蛇出洞。”
偌大的展館,只有三人的私語聲。
湯景瓷抿著嘴,“我也這麼想過。”
她以前是玩極限運動的,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