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就找了心理醫生來給他做諮詢,還特麼旁敲側擊問他有沒有異裝癖和喜歡同性還是異性等問題。
這也就罷了,醫生說最近聽些舒緩的歌,他哥給他搞了些什麼音樂啊。
湯景瓷原本還在愁展覽的事,被他一攪和,陰鬱的心情一掃而光。
蔣二少僵著手腳,準備換首歌,《萬里長城永不倒》、《男人哭吧不是罪》、《陽光總在風雨後》……
宋風晚靠在湯景瓷肩上,都要笑瘋了。
這些歌尋常聽著沒問題,若是結合他被人非禮猥褻,這就非常有問題了……
“我們聽廣播吧。”蔣二少算是恨透自己大哥了,這特麼都給他搞了些什麼東西啊。
還特麼男兒當自強,去你大爺的!
送完宋風晚,蔣二少準備送湯景瓷回小區,路過一個藥店的時候,湯景瓷眯了眯眼,“在這裡停一下。”
“你要買藥?”蔣二少狐疑,周圍店鋪都是電器門店,肯定是衝著藥店去的。
“嗯。”
“我陪你去吧。”蔣二少說著就推門下車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,走幾步就到了,這也不可能出什麼事,你不用貼身跟著。”
“現在是非常時候。”
“真不用,我一分鐘就出來了。”
兩人在車邊說了半天,湯景瓷才小跑著進了藥店。
昨天被喬西延折騰狠了,今天中午才起床,到展館最後檢查,身體卻更加疲乏,她準備直接回去休息,只是想起昨晚有一次沒做措施,猶豫著,還是吃點藥比較保險。
她和喬西延都沒和家裡攤牌,這要是再懷上了,就他爸的脾氣,肯定得弄死喬西延。
買了一盒毓婷,便揣在口袋,湯景瓷有些心虛忐忑的準備離開。
這種藥本就私隱,她快步鑽上車,兩人驅車離開,絲毫沒注意後面有鬼跟著。
那人拿著高倍長焦照相機,拍了幾張照,便進了藥店,“不好意思,我是剛才那位買藥小姐的妹妹,請問她拿了什麼藥?”
店員看她脖子上掛著照相機,看了她一眼,眼中透著些許警備,“不好意思,這是病人隱私。”
“我是她的妹妹,真的。”
“你們可長得半點不像。”店員正打算將櫃面的幾個其他包裝的藥盒收起來,也就是這時候,那人拿出相機對著那些藥拍了一張,便飛快地跑出藥店。
“噯——”店員蹙眉。
方才湯景瓷過來買藥,她拿了幾款避孕藥,和她說明,讓她自行挑選,還沒來得及將其他藥收好,這人怎麼……
她心底氣惱,卻又沒辦法,低頭又繼續收拾藥盒。
而這記者上了自己的車,翻出方才拍到的照片,櫃面上還有三種藥,藥名都拍得很清楚,她拿出手機百度了一下。
無一例外,全部都是避孕藥。
她嘴角勾著一絲笑。
果然是國外回來的,作風夠開放的啊,之前與段公子有緋聞,又和蔣二少拉拉扯扯不說,做那事都不做措施,吃藥?
私生活也是夠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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湯景瓷買了藥回去後,正打算煮水吃藥,湯望津打了電話過來。
“……爸,您別過來了,就按預定時間來就行,這邊的事情我會處理好。”
“這都不牽扯到你師公了,我怎麼坐得住!”
湯望津時間安排得很緊,他此時國外也有展覽,時間都是卡在一起的,根本挪不開身,段林白是準備陪他一起來的,在國外多滯留了幾天。
“林白不是在撤新聞壓熱度了嘛,網上也沒什麼訊息了,您別擔心。”
此時網上確實沒什麼新聞了,而隨著展館封閉,那些在門口聚集的聾啞人和記者,知道湯景瓷也不在那裡,蹲了一會兒也自行離開,此時看著一切都風平浪靜。
“那你照顧好自己。”
“您放心吧,師兄在呢。”
“得虧西延在,等我過去,一定要好好請他吃頓飯,今天也是辛苦他了,一直在派出所忙活。”
湯景瓷悻悻笑著。
也就是這時候,喬西延開門進屋,手中還提了一點水果,瞧她在打電話,也沒打擾,進了廚房,準備清洗水果,卻看到電茶壺邊上的一盒藥,他摸起看了眼,眸子一緊,隨手把藥丟進了垃圾桶內。
吃這東西對身體不好。
湯望津明天夜裡的飛機回京,到時候就能和長輩攤牌,結婚是遲早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