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?”
傅沉眸子緊了緊。
“我晚上會給孩子餵奶換尿布,你屋裡那點動靜,我聽得很清楚。”嚴望川瞥了他一眼。
那神情,就好似在說:
你做的一切,都在我的意料之中,逃不出我的法眼,給我老實點。
傅沉無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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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這一天,也是湯望津設計展的第一天,展出持續三天,因為昨天釋出會相當成功,今天展館還未正式對外營業,外面已經聚集了大批群眾和記者。
似乎之前的陰霾,已經被這場雪吞沒,沒人提起,就像從未發生過一般。
各家媒體版面頭條,全部都是關於展出的盛況。
因為昨天的招待會,盛愛頤特意去撐場子,湯望津一早就著人給京家送去了門票。
一共三張,邀請京家三口人。
不過某大佬已經約好和妻子去泡溫泉,再者說,他們過去,只怕別人就無心看展覽了,也沒打算去。
京寒川本就不愛出門,況且雪後天氣涼意更甚從前,他出去拍了幾張雪景照片,準備回去沖洗照片,才注意到手機內更新的朋友圈。
許鳶飛:【這不是我的親弟弟。】
下面是一張湯望津展館外幾個男生的背影影片。
走出了一種六親不認的步伐。
底下還有宋風晚的留言:【你怎麼不來啊?】
回覆:【店裡挺忙的。】
京寒川目光落在桌上的三張門票上,捏在手心,細細摩挲著,這是明天展覽的入場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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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下了一夜的雪,地上沉雪簌簌,踩上去吱呀作響,京寒川車子停在較遠的地方,徒步前往甜品店。
當他到巷子裡的時候,就瞧著許鳶飛低頭清理店門口的積雪,她穿著一身白色羽絨服,紅色圍巾裹著半張小臉,撥出的氣息呵成白霧,將玻璃窗都呵成白色了。
此時陽光從雲層縫隙中滲出一點光暈,原本堆疊在廊簷上的積雪,開始融化,緩緩落下……
一點雪絮,從廊簷滑下。
紛紛皚皚,滑成冰水,落在她的發頂,許鳶飛身子一激靈,下意識抬頭看了眼,就瞧著有雪懸而欲墜……
她低頭揉了揉發頂的水,低頭繼續忙活。
就在有雪再次滑落的時候,許鳶飛感覺到了有人靠近,伴隨著碾踩積雪的聲音,那人停在了她的身後。
她下意識轉身,京寒川就站在她的身後,她鼻尖從他胸口滑過,兩人距離近得可怕。
他的手虛虛懸在她頭頂,那種感覺……
就像京寒川將她整個人攏在懷裡。
“雪落下來了。”京寒川手指落下,手心有幾滴溶解的水滴。
“謝謝。”許鳶飛臉紅簌簌的,此時有雪滑下,恰好落在京寒川胸口的衣服上。
稱著黑色的羽絨服,惹眼得很。
擔心雪濡溼衣服,許鳶飛幾乎是下意識抬手,幫他將雪花撣去,手指從他胸口滑過……
就像是從他心口刺撓了般。
莫名有些燥熱。
許鳶飛許是覺得這種舉動過於親暱,有些侷促,乾巴巴笑著,“今天想要點什麼?開業比較遲,如果想吃什麼,我可以給你現做。”
她有些落荒而逃般的推門進了甜品屋,暖氣襲人。
也不只是屋內熱氣過於燻暖,還是羞赧,渾身熱烘烘的,就連臉上都變得潮熱。
“要不你先進來坐會兒,我給你衝杯奶茶。”
許鳶飛說著脫掉了圍巾與羽絨服。
京寒川跟著進屋,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,很快許鳶飛就端了奶茶出來,目光落在他桌上的兩張湯望津設計展的門票,有些驚喜。
“你也要去看?”
“我本來也想去的,好不容易找晚晚要了幾張門票,被我弟拿去請朋友了。”
許鳶飛有些無奈。
“想去?”京寒川故意問她。
“肯定想啊。”
其實許鳶飛對這方面沒什麼涉獵研究,藝術作品看得賞心悅目,圖個新鮮熱鬧而已。
“你明天有空嗎?”
“嗯?”
京寒川手指叩了下桌子上的門票,“去嗎?”
許鳶飛心底像是被火灼了下,酥酥癢癢的,以至於半天沒回過味兒。
“和我一起?”
“想去嗎?”
他聲音本就極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