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喬西延因為父親嫌棄的話,鬱悶不已,而傅沉這邊情況同樣不大好。
傅仲禮和孫瓊華去國外探望兒子,正好不在京城,嚴家人到老宅時,也就傅家二老在,還特意把傅斯年和餘漫兮找來作陪,就想聊一下傅沉與宋風晚的婚事。
因為小嚴先森太小,喝了幾口奶粉,就一直在蹲在客廳擺弄玩具,喬艾芸不大放心他,只能緊緊跟著。
這就導致,餐桌上,能代替宋風晚的大家長,就剩下嚴望川。
他就是個表情稀缺,沉默寡言的人。
任憑傅家二老好話說盡,他就默默來一句:“會考慮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晚晚還小,要從長計議。”
……
愣是沒說出個準話。
傅家又不能表現得過於急迫,面對這種悶葫蘆和愣頭青,傅老都有些頭疼。
就算他是孔明投胎,七竅玲瓏,那也要對方配合啊,一言不發,這事情怎麼搞?
其實嚴望川有故意的成分,總不能,傅家說什麼,他們就應著,總得端著一些,免得他們覺得,好像宋風晚就非傅沉不可了。
這邊兩家人暗中較勁,宋風晚卻低著頭,悶頭嚐了幾口溫熱的黃酒。
天冷,傅家特意溫了酒,那味道,傳得整個屋子都是。
宋風晚聞著覺著香,就偷偷嚐了兩口,殊不知這酒後勁兒太大,也就兩小杯,整個人已經腦袋昏沉。
而晚上九點多,外面窸窸窣窣飄起了小雪,喬艾芸等人還帶著孩子,傅家二老就著人收拾了屋子,讓他們留宿一晚。
因為兩家長輩都在,傅沉自然不可能與宋風晚睡一屋,又擔心她醉酒不老實,半夜時分,就偷偷進了宋風晚屋子。
掀開被子,就鑽了進去……
屋外細細雪花,沸沸揚揚,將屋內照出了幾許亮度,傅沉伸手摟著她,前半夜,倒還平靜。
殊不知後半夜,這丫頭就開始不老實了,四處點火。
可能是酒的後勁兒上來了,她渾身熱烘烘的,傅沉身上溫熱,相比較她的體溫,自是有些涼的,她想降溫,尋個舒服的地方,一個勁兒往傅沉懷裡拱。
身子綿軟灼熱,嘴裡還哼哼著。
聽得人心尖都發癢。
小姑娘掛在他身上,手指在他身上亂摸,小臉還在他脖頸處蹭著。
煽風點火般。
惹得他渾身血液都噴張叫囂,身體某處更是開始不自覺的蠢蠢欲動。
“晚晚……”傅沉竭力控制著自己。
老宅隔音效果不太好,傅沉就是想做壞事,也不會挑這個時候,這要是被喬艾芸看出端倪,心底肯定會有微詞。
“三哥——”
宋風晚聽到他的聲音,完全是本能朝他身上蹭著。
傅沉實在受不住了,若是再這般下去,他可能會死在這裡。
咬了咬牙,他側頭就吻住她的嘴角,吮吸,舔咬……
流連反覆,樂此不疲一般。
她身上就像是燒著一團火,面板都熱得足以將他唇角融化,他手指剛往下一點,小姑娘本能的低喘一聲,那聲音軟綿綿的……
像是能要了人的命。
若是平時,傅沉倒希望她能如此放得開,可是此時若是被旁人聽到,那就得出大事了。
他伸手捂住她的嘴,“晚晚,乖一點。”
宋風晚半睜著眼,眼神迷離而閃爍,無辜又單純。
這男人總有那麼點惡趣味,比如說看她這般,就恨不能將她壓在身下,好好蹂躪一番,他深吸一口氣,準備撤身離開的時候,宋風晚許是聽著他的嘆息了。
握住他的手,放在臉側,輕輕蹭著。
“三哥——”
簡直要了命。
傅沉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,這到底是想讓他怎麼樣啊。
最後他還是回屋,衝了個冷水澡,再度回到宋風晚房間的時候,某個小丫頭,已經裹得像個蠶寶寶,睡得沒心沒肺。
傅沉無奈搖頭,這一夜,過得相當鬱卒。
翌日一早
他五點多回房,換了身衣服,原打算抄經,奈何昨夜風雪太大,忠伯正拿著掃帚在清掃門前積雪,他拿了件厚衣服,準備出去幫忙,卻瞧著嚴望川已經在門口了。
見他出來,眯著眼睛打量著他,“昨晚沒睡好?”
“沒有啊。”
“那你半夜在兩個房間來回竄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