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了?”
“過來之前,我們就說了,文明解決此事,您若是非要動刀,那就我去!您老實在車上待著。”
“您在臺上傷人,事情解決了,您也進去蹲著了,到時候就真的是給爺爺長臉了。”
氣得他差點沒抽這小子,有這麼和親爹說話的嘛!
此刻他書中沒有工具,手癢難耐!
瞧著面前這個厚顏無恥的人,更是恨不能上去踹他幾腳才甘心。
喬望北瞪著高雪,“怎麼啞巴了,說話?你剛才說,晚晚抄襲了誰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高雪被他氣勢震懾住,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?
“死到臨頭,還想拖著晚晚下水,我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。”喬望北環顧邊上的人,“主辦方是哪個?”
“我!”齊總此刻後背冷汗涔涔。
說起來高雪的設計都註冊了專利,現在被人扒出涉嫌抄襲,這滿屋子的設計畫肯定都賣不出去了,為了這個設計展,他們也付出了許多。
只怕是所有心血都得付諸東流,一想到不僅賠錢還砸了自己名聲,他也是焦頭爛額。
若非情況特殊,他都想上去踹高雪。
媽的,自己想死就算了,還得拖著他們一群人跟著受累。
“你們這裡應該有電腦可以投放影像的,這裡面有些圖,麻煩你們放出來一下。”喬望北將一個隨身碟遞給他。
齊總顫顫巍巍接過隨身碟,就好像這東西燙手一般,手抖得厲害。
所有人都緊盯著大螢幕,很快,巨大的投影上出現了一張圖。
筆觸老辣細膩,筋骨風流,畫作上人物刻繪得栩栩如生,畫作右下還有一排題字,落款是:【喬鈺鶴】,紅色印戳,分外醒目。
喬老的風格素來都是獨一無二的。
年輕時是清新俊逸,一心求創新,年過五十,創作風格,更加老練雄起,用墨著色也更加大膽,瑰豔壯闊。
他臨終前的幾年,展出的畫作,筆觸簡單,卻又能夠寥寥數筆勾勒出奇偉瑰麗的意境,有些畫被拍賣,大部分都被各個博物館收藏了。
一直被模仿,從未被超越。
所以直到如今,眾人提起喬鈺鶴,仍舊是尊稱一聲喬老。
鏡頭緩緩推送,裡面的畫作也在不斷湧現,全部都是一些從未面世的畫作,這讓在場的不少行家驚呼連連。
自從喬老過世後,除卻能在博物館看到的一些館藏,再無任何畫作面世。
以至於在很多年裡,他公開的畫都被炒到了天價,更何況未公開的珍品。
這特麼一放就是三四十張,這喬家到底藏了多少寶貝啊。
只是眾人越看越覺得這些話似曾相識,臺下、直播間前,全部都在討論這些畫作。
“這是喬老的真跡吧。”
“絕壁是啊,喬老的話風格太獨特,那麼多人模仿他,一看就特麼是假的,這肯定是真的,這是他獨有的風格。”
“這些應該是從未面世的真跡吧,我怎麼覺得在哪兒見過啊。”
“前面那副畫和高雪獲獎的那個相識度超級高,我靠,這特麼絕了。”
“還說什麼最年輕的金獎獲得者,這挪用的喬老畫作啊,還敢踩喬家,這得多不要臉啊。”
……
高雪更是渾身僵硬的走不動路,沒人比她看到這些畫更震驚。
因為這些畫從未公開,自然無人見過,若不然給她十個膽子,她也不敢抄襲喬老的畫啊。
宋風晚模仿的是自己外公的?喬老還有這麼多沒公開的設計畫作?
業內很多人都說,喬老手臂抬不動之後,就沒什麼作品問世,是才盡了。
“怎麼?大家是不是覺得這些畫好像在哪兒見過?”喬望北輕笑,“因為這些全部都被某個無恥狂徒盜用,甚至冠以自己之名。”
“你不是說晚晚是模仿抄襲了誰?”
“晚晚從拿筆開始,一直都是父親親自啟蒙督導,她的筆觸自然與父親很接近,父親還特意為了她專門繪製了一本啟蒙繪圖冊,你說她學的誰?”
喬望北步步緊逼,那冷冽懾人的氣勢撲面而來,嚇得高雪連連後退。
“我知道大家可能會質疑這些畫作的真實性,這其中絕大部分,都不在我們家,父親臨終之前絕大部分畫作都捐給了吳蘇或者國家博物館,只是館內珍藏並未對外展出。”
“博物館工作人員為了能讓我們聊以慰藉,特意將每幅畫都拍了照,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