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啊——”
一聲驚呼,被他直接封住,溼滑灼熱的舌尖抵開她的牙關,霸道得竄進她的口腔。
“唔……”餘漫兮覺得自己快死了。
昨天折騰了半宿,早上又來一次,現在又……這人就不能節制點嗎?
可是幾次溫存纏綿,傅斯年似乎已經找到了她的弱點,不消片刻,就將她僵硬的身體弄得軟成一灘水,只能柔柔的躺在他的身下。
之前她還掙扎踢打他,慢慢的,所有動作都變得極致溫柔,手指不自覺的勾住他的脖子,整個身子就貼了過去。
“傅斯年,這才五點多……”他這般折騰,今晚怕是又要在床上度過了。
“……給我。”
他聲音低啞含混,咬著她的唇,手指在她身上游離,她的所有掙扎低吟,都被這句話攪和得稀碎。
“小魚兒……”傅斯年咬著她的耳垂,惹得她身子輕輕戰慄,腳趾不自覺的蜷縮,渾身都弓著迎向她。
理智殘存,可是身體過於誠實。
“天已經黑了,嗯?”
他的吻從耳根後頸一路蔓延到鎖骨胸口……
好似能把人面板灼化。
電話響起時,兩人還吻得難捨難分,餘漫兮勾著他脖子,抬腳踢了踢他,“你電話……”
傅斯年不願接,繼續親著他。
“快點接。”餘漫兮蹙眉。
傅斯年這才頗不情願地從口袋摸出手機,段林白的。
“喂……”
“斯年,我們在寒川家吃螃蟹,你來不來?”
“我正在吃。”
“你吃飯了嗎?那算了……”段林白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。
“你哪裡在吃東西了?”餘漫兮哭笑不得回了一句,就瞧著某人眸色深沉得看向自己。
她身子一僵,往後縮了縮脖子。
……
折騰到七點多,喘息聲逐漸停止,房間才徹底安靜下來。
餘漫兮躺在傅斯年懷裡,已經累得懶得動彈。
“今晚不能再折騰了,我明天要去上班,不能再請假了。”
“洗澡?還是我幫你清理一下?”
餘漫兮臉爆紅,這人能不能說的委婉一點。
不過她這會兒身子疲軟,懶得動彈,最後還是傅斯年幫她身子清理了一下。
傅斯年點了外賣,兩人吃了東西,就窩在床上看了會電視劇,餘漫兮累極了,靠在他身上就昏昏沉沉睡著了……
半夜驚醒,床邊卻空無一人。
她本就是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人,掀開被子,也顧不得身上僅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裙,光著腳往外跑。
傅斯年正站在客廳處的陽臺邊,低頭抽著煙,火星明滅,瞧她出來,低頭掐了煙,扭頭看她。
“怎麼這樣出來了?”
“你怎麼半夜……”
“抽根菸而已。”傅斯年走過去,伸手將她抱回床上,即便吹了涼風,他胸口還是熱的。
“有煩心事?”餘漫兮記得他說煩躁才會抽菸。
“你就在我懷裡,想要……還得控制著,煩悶而已。”傅斯年將她塞進被窩,“你不喜歡我抽菸,心底實在難受,就去抽了根。”
餘漫兮攥著他的手,沒再說話。
傅斯年從衣服口袋拿出戒菸糖,咬得咯吱響,嚼了十幾顆,才覺得嗓子眼舒服些。
他也知道自己有點不知節制,可是一碰到她,就像是鬼迷心竅般。
她睡覺的時候,喜歡往他懷裡鑽,他又剛嚐到甜頭,禁不住一絲一毫的撩撥。
真是妖精。
要命了。
**
翌日,餘漫兮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,身側仍是空的,不過她懷裡多了個枕頭,床頭櫃上還壓著一張紙條。
“出門買早餐。”
她低頭笑著,起來衝了個澡,換了衣服,幸虧這個季節,已經開始穿毛衣了,高領設計,完全可以遮掉脖子上的咬痕,她簡單畫了個淡妝,走出房間時,傅斯年已經將買來的早餐擺上桌。
“我不會做飯,隨便買了點,吃完送你去電視臺。”
“嗯。”餘漫兮點頭。
“你如果覺得身體不舒服,隨時給我打電話。”
她耳根紅透,“其實也還好……”
昨天是折騰狠了,但是睡了一夜,肯定舒服許多。
“你身體素質還可以。”傅斯年莫名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