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氏集團開會結束後,已是傍晚。
段林白的父親還將他叫到了辦公室,拍著他的肩膀,語重心長的叮囑了一番。
“白白啊,我知道這次任務艱鉅,但是我認為在這麼多人中,你的能力是最出眾的,我才把這麼艱難的任務交給你。”
“你是我兒子,我相信你,肯定能夠不負為父所託,圓滿的完成這項任務。”
“你平時有點吊兒郎當的,這件事正好給你一個磨礪的機會,加油,我看好你。”
段林白愕然,誰見過把親兒子往火坑裡面推的啊。
真特麼是我親爹,理由還說的如此高大上。
“爸,我覺得年底這個期限,也太……”
“你如果覺得完成不了,我和傅沉商議,就說你能力不足,所以……”
段林白惡寒,“我能完成。”
“不愧是我兒子,我很欣慰。”
段林白嘴角抽搐著,走出辦公室的時候,傅沉就在外面等著他,“怎麼樣?”
“還能如何,我的親爹啊,真特麼絕了,說是要磨我性子,還說什麼我有能力勝任這個工作?我哪裡能勝任了?”
“你具有流氓土匪氣質吧,適合拆房子。”傅沉解釋。
段林白氣得錘他,“你特麼才是流氓好嘛?整天想著如何勾引小嫂子,可惜啊……動作還不如你的大侄子,你瞅瞅人家,那才叫一個快狠準,保不齊三年生倆,給你把孫子孫女都湊齊了。”
傅沉指尖盤著串兒,“據說有些極端拆遷戶脾氣不好,你出去之前,多買幾份保險,最好多僱傭點保鏢。”
“我怕你有生命危險。”
“我擦,你特麼被烏鴉嘴,我是文明拆遷!”段林白想起接了這麼個任務,一個頭兩個大。
“寒川打電話過來,約我們晚上去他家吃螃蟹,去嗎?”
“去啊,幹嘛不去!”
此刻正值十月,是吃螃蟹的好時節,京家後面的池塘並非全養了魚,也有一些蝦蟹。
**
兩人抵達京家時,螃蟹已經在蒸煮,京寒川正在準備蘸料。
“好香。”段林白一進屋就往廚房鑽,“你們家今年的螃蟹養的不錯啊。”
京家的蝦蟹都是自家吃的,自然養得肥美。
“你們家今年螃蟹產量如何?”傅沉開口。
“還行。”
“回頭讓我帶點回去。”
京寒川挑眉,誰都知道傅家大小姐傅妧極其愛吃螃蟹,“給你姐留了。”
“我還要帶給我媳婦兒,還有……”未來岳父。
京寒川挑眉。
這廝還真是越發不要臉了,來他們家吃,最後還要打包帶走?先是把他家當酒店,現在乾脆當餐廳了是吧。
“斯年呢?他不來?”段林白在京家冰箱翻找半天,終於找個能喝的番茄汁,“你能不能弄點飲料在家?下次來你家都得自帶酒水。”
京寒川:“剛才打電話,沒人接,你們再打個試試。”
……
其實傅斯年和餘漫兮昨天折騰了一夜,早早就吃了飯,將屋子徹底打掃了一番,餘漫兮本就腰痠背痛,收拾好家裡,又鑽進浴室衝了個澡。
傅斯年剛除錯好前些天裝在她家的電腦裝置,走進臥室的時候……
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水流聲,這玻璃設計的還是磨砂的,隱約可見她曼妙的身姿。
甚至於她的每個動作,他都能清晰的在腦海中模擬出來。
以前沒開葷,不識肉味兒,自然無從肖想那種滋味多美妙。
自從昨晚之後,他就恨不能找一切機會,想要親近她。
餘漫兮在裡面吹了頭髮,裹了睡袍就走出來。
“你電腦都弄好了?”
“嗯。”傅斯年目光落在她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上,紅白相襯,莫名有些心猿意馬。
餘漫兮則坐在梳妝檯上,拿著爽膚水拍臉。
傅斯年從後面走過來,手指從她脖頸處滑過,昨夜留下的痕跡,清晰可見,鮮紅的咬痕,落在如雪的面板上,每一寸都是誘惑。
他喉嚨滑動著,如火在燒。
“嗯?”他手指觸碰的一瞬間,餘漫兮整個身子就僵硬了。
“頭髮裹在衣服裡了。”傅斯年手指一勾,將纏在睡袍裡的一縷頭髮拉扯出來。
“謝謝。”餘漫兮咳嗽兩聲,剛準備起身,整個人就被傅斯年推到了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