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權。不錯,李存舟是**魁首,但他的影響力卻絕不僅僅限於**,如果攀上這棵大樹,豈不是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?
不過,李存舟並不領那些人的情,女兒在興隆縣出了事兒,他看這裡的人沒一個順眼的,在四方客棧住下後,除了興隆縣地面上的幾位主事官員,警方,還有當地幫會組織首腦的拜訪,其他人一概拒之門外。
儘管興隆縣方方面面都在他面前做出保證,要盡一切努力,不惜一切代價搭救李茹男脫險,但李存舟半不滿意,他想要的是見到自已的女兒,什麼全力保證,什麼賭咒發誓,在他看來簡直和放屁沒什麼不同——女兒平安,一切好說,女兒萬一要是受到什麼傷害,他就讓這些人都吃不了兜著走!
得到的訊息很多——這麼多人都在為這件案子奔波,真訊息,假訊息,道聽途說,捕風捉影,多得數也數不過來,真真假假,虛虛實實,要是一般人,早都搞得頭大了,但李存舟是什麼人?那是管著漕幫上下數萬幫眾的一幫之主,那是從幫派最底層一步步爬到現在個位置,經過無數爭鬥打殺,明爭暗鬥才得到現在的地位,什麼樣的大事沒見過,什麼樣的艱難沒經過?所以頭緒雖多,卻是雖忙不亂,坐鎮四方客棧之中調派人手,核實情況,查詢線索,只不過興隆縣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事情沒那麼容易全部理清。
所以,李存舟很生氣,就在不久前,剛剛才趕來彙報最新調查進度的興隆縣警察局長罵了出來。警察局長,在興隆縣裡大小也是個掌實權的官兒,平日裡向來是別人巴結拍馬的物件,但被李存舟指著鼻子臭罵,卻是連大氣也不敢出,低著腦袋,象三孫子似的灰溜溜離開了四方客棧。
就在這個時候,我們回來了。
還沒到興隆縣,段舉便叫人先走一步趕回四方客棧送信兒,得到訊息,李存舟大喜過望,馬上親自來到店門口迎接,六七十名幫眾沿道路兩邊站成兩行,直接把整條街道給封了,路上行人雖有不滿,但這樣的陣勢又有誰敢說半句閒話,要麼繞路拐彎兒,要麼就站在一邊乖乖等著。
縣城並不是很大,沒過多久,一行人便出現在街口,最前面的是四名開道的槽幫打手,中間是一輛農村常見的兩輪平板馬車,車上坐著的是李茹男,我,還有兩個趕車的土匪,兩名土匪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勢,看漕幫的人從街頭一直排到街尾,穿著統一,裝備一致,全都是黑衣黑褲,腰別短刀利刃,昂首挺胸,一個個精幹強悍——這哪裡是什麼江湖幫派,簡直比軍隊還要軍隊,所謂管中窺豹,由此一點就可以得知漕幫北方第一大幫的名頭絕非是吹出來的,趙家兄弟那幾十號人馬和人家一比,簡直就象是乞丐之於龍王,根本就連鬥一鬥的資格也沒有,兩個人暗自慶幸自已選對了立場,不然這輩子肯定完了,緊跟在馬車後的是段舉,這個殺神,永遠是一付冷冰冰的模樣,再往後,是被抓住的幾個土匪,每個人都是五花大綁,用一根繩子串在一起,除了最前邊的趙尚西揚著頭,挺著胸,七個不服,八個不忿以外,其餘土匪都是耷拉著腦袋,全無半點生氣。這幾個土匪兩旁各有一個漕幫幫眾看押。
“爸,爸!”遠遠看到李存舟在客店門外迎接,李茹男從車上挺直身體,揮著手開心地大聲叫著。
“呵呵,女兒。”李存舟臉上綻出發自內心的笑容,邁步向前,向馬車迎去。
父親主動上前迎接自已,身為女兒,又怎麼可以踏踏實實的坐在車上等著?李茹男抬腿從車上下來就往前趕,卻不想腳剛一沾地,痛感傳來,哎喲一聲輕呼,疼得眉頭皺起,身子也彎了下去。
“當心!”我連忙跟著跳下車,伸手扶住李茹男的胳膊,攙著她一拐一拐地向李存舟跑去。
看到李茹男下車的那一下,李存舟心裡一沉,下車時不小心崴腳還是腳上原本有傷他分得出來,腳下加快,趕到了李茹男跟前,李茹男伸開雙臂,直接就撲到李存舟的懷裡,“爸!”,她叫著,眼中的淚嘩地就流了下來,趴在李存舟肩膀,又是開心,又是委屈。
“呵,好啦,好啦,爸爸來晚了,沒事兒了,沒事兒。有爸爸再這兒,沒有能再傷害到你。”輕輕拍著女兒的後背,李存舟輕聲安慰,慈祥的樣子,有幾個人會聯想到這就是北方的**霸主呢?
………【第三百四十二章 處罰還是獎勵?】………
哄著女兒,李存舟的頭轉了過來,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,“當初你是怎麼向我保證的,發生了這樣的事,你打算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解釋?”他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。
常言道,伴君如伴虎。和掌有生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