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她是被限制了行動,可隴含音不一樣,畢竟年歲還小,專注於修為才是正事,想必等她煉氣中期後,隴政肯定會安排她學習其它雜藝的。
不過說起隴啟,她倒是一直有種怪異的感覺,搖搖頭,她笑著回道,“你四叔那也叫畫符籙?不全是些鬼畫符。”
“嘻嘻,那也比我們好啊!”隴含音倒不是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,只是單純出於一個孩子敏感的想法,而這卻更真實的表現了隴家的現狀,資源的分配過於偏頗。
譬如,隴啟學的東西十分繁雜,從靈植到煉丹,從煉器到陣法,幾乎沒有什麼是他不涉及的,可就是樣樣都學不好,人也吊兒郎當,做事沒有恆心,偏偏隴政還喜歡支援他,無條件的把資源都拿給他,真是兄弟情深啊!
但她總覺得隴政隴啟兩兄弟的關係有些奇怪,這僅是一種感覺,具體哪裡奇怪她卻說不上來。
話說回來,隴家資源就那麼多,尤其近十來年,關閉了港口貿易,資源用一點少一點,這也是隴政一直想要隴嘯歸順的一個原因,掌控住資源就是扼住了大部分修真者的咽喉。
但是,說到資源分配,隴家的女孩,殘酷的說,她們本身就是資源的一種。
但是這些,年幼的隴含音是不懂的,她看到的永遠只是表面的現象。
很快,二人結伴到了主廳,到時主廳還沒有幾個人,她們便待在椅子後面等著,隴含音悄悄拽了拽隴西月的衣袖,說道:“昨日等了一天好不容易大伯出來了,父親臉色還不好看。不知道大伯和父親是不是有矛盾?”
“你不要亂想,長輩們的事咱們不要隨便議論。”那樣的兩個人待在一起不出矛盾才怪,她剛安慰完,後面就有聲音傳來,“你父親心裡忒小氣,覺得我礙事了,不樂意見到我。”
又指著隴西月,繼續說道,“這就是你的首徒吧,性格倒是沉靜,叫你女兒多學學。”
這話嚇得二人急忙回頭,就見隴頒正指著她跟隴政說話,“你的幾個孩子,都非常不錯,就是性格上,隨你,說話不過腦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