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毫無辦法了嗎?
她本不是輕易服輸的人,沮喪過後,心底又漸漸燃起一股希望,“只要不死,就會有辦法,不過是奪去貞潔,可只要命還在,就有翻盤的機會。”
或者是她倔強的眼神,也或者是她嘴角不屑的笑,無邪解她腰帶的動作緩了下來,他看著她,眼神陰翳,俯身貼近,與她雙目對視,“你不怕我?呵,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後手不成?”
也不知他做了什麼,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嗓子突然一鬆,已經能夠開口說話。
“和尚,”她啞著聲音,“你是個邪修吧?被佛宗逐出師門了,怎麼頭頂沒有戒疤呢?”
她抓住機會急忙開口,試圖說服無邪放棄。
無邪抬起上身,跪坐在隴西月腿上,壓得緊緊的,他托起佛珠,一顆顆數著,“小僧法號,無邪。小僧我的確是邪修,可小僧不是被佛宗驅逐的,準確來說,只是同佛宗理念不一致罷了,但是對信仰的追求都是一樣的。”
“可你破女色,無邪大師,你犯戒了。”見他思緒清晰,也能正常交流,她心中一動,嘗試著循循引導,“大師得道高僧,不會犯戒吧。”
卻見無邪搖頭,不為所動,甚至表情還帶著些戲覦,他知道隴西月在想些什麼,她的那些小心思早被他被一眼看穿,“小僧說過了,我敬佩佛宗對信仰的追求,可理念不一樣呢。我,一戒殺得少,二戒不偷盜,三戒不淫邪,怎麼,你還要同小僧論道嗎?安分一些,我能給你留個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