饒家死的死,傻的傻,已經不同往日了,若雪一個姑娘家,她不出來站位,誰能出來?”
這話看似是在為饒若雪解圍,可其實貶低了她,也侮辱了饒家。
“不必了,”看著柘貴那與耗子似的相貌,她也沒有再多說的心情,他們之於她,並不算什麼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請大小姐開啟這裡的禁制,讓我等進去,跟蒙部落的幾位先賢打一個招呼,讓他們見見,荒清真人的傳承者。”
柘貴看饒若雪說話並不強勢,所以蹬鼻子上臉,又是一翻要求,如同在使喚一個下人。
饒若雪沒有理他,雙手一攤,“我不知道,這蒙山的入口就在這裡,請諸位自便!”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!”
柘貴一把拉過那名叫做柘平的青年,大聲又得意的,跟眾人嚷嚷,“這可是荒清真人的傳承者,是荒清真人的徒弟,你這樣,是不是對荒清真人有意見?”
他好似得了一個尚方寶劍,對饒若雪耀武揚威。
饒若雪不理會他,只是輕蔑的一笑。
“這地點是你們選擇的,我只是來赴約,可從來沒有人問過我,這赴約的人還要負責開門的。”
她經過幾日的訓練,對於這樣的場面還是可以應付的。
這些人想要仗著輩分比她高而欺負她,欺負整個饒家,那就是痴人說夢。
蕭棟材做了幾十年的管事,察言觀色的本領還是學了不少,這柘貴仗著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假貨,在這裡指使,完全不把勢力最強勁的自己放在眼裡,實在是不識好歹了。
“是,那饒大小姐,現在可要怎麼辦,這蒙山一直都是城主府在管,難不成臨了咱們還打道回府不成?”
蕭棟材說話可比柘貴有涵養得多,也很容易挑動眾人的情緒。
就好比此時,她已經感受到了一些惡意的眼光。
可不能再拖,這蕭棟材扇動別人的能力太強,再拖,會有不好的影響。
而這管理蒙山的人,她記得自己問過,卻是,饒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