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。
饒柒無奈的坐回了椅子上,垂頭喪氣的樣子叫饒若雪看了不捨,便開口說道:“我覺得奇怪。”
“哪裡奇怪了,她和楚睿相處了五六年啊,我不過她當初好心解救的一個狼狽人罷了!”
“你在想些什麼啊你!”
饒若雪真是恨不得撬開饒柒的腦子,看看到底是不是塞滿了雜草,竟一天到晚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。
“我是說,我覺得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,她的傷勢,似乎會恢復得特別快!”
“有嗎?那不是她自己的身體緣故嗎?我第一次在蠻荒和她重逢的時候,她也是受傷很重,可是,恢復的速度也很快!”
“是嗎!”
饒若雪見他完全不開竅便只嘀咕了一句,沒有把自己的發現再告訴這個傻弟弟。
當時在秘境中,她多次用水箭刺進隴西月的身體,自己的水箭威力有多大她很清楚,不過,隴西月作為一個修為比她低那麼多的人,怎麼能夠抗住這麼多次。
再後來,隴西月為饒柒擋下那一次時,那水箭幾乎入她的身體瞬間跟著就消失無蹤,甚至吐出一大口血,解除了寒意。
這實在是不可思議。
再後來,隴西月饒柒共騎,那種修復的速度更是達到頂峰,她可沒有怎麼手下留情,隴西月卻能抗下來。
太出乎意料了。
只有一個解釋,當隴西月越靠近饒柒的時候,她的防護和恢復就會加強。
但這些,她不會告訴饒柒。
因為,就連她自己都在猜測,饒柒和隴西月到底有什麼關係。
“吱呀”的開門聲響起。
隴西月還在檢視最後一間屋子,這間屋子仍舊是間臥室,但是裝飾雖然多,卻顯得有些廉價,便是床鋪,也沾染了不少汗漬。
她有些不解,這一共三間臥室,就數上一間最具風雅,靈氣最充裕。
可直覺就告訴她,這一間才應該是饒命的屋子。
此時,腳步聲已經到了院子中央,她卻還沒有一個頭緒,實在是難以抉擇。
走,還是不走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