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打點好一切,拉斐定能完美亮相。
“你不用擔心……”
拉斐點頭,微微一笑打斷他,“我不擔心你的安排。只是我想多瞭解一下這個派對。”見盧斯年盯著她看,又補充了一句:“畢竟,這是我回國之後第一個公開亮相的活動,我想,謹慎些總是好的。”
她的語氣並無異狀,表情也很自然。
盧斯年看不出什麼不對勁,可他總覺得拉斐有什麼事不想讓他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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斷更的日子,不知你們有沒有想我?
☆、125。絕不提過去
知道盧斯年盯著自己看,拉斐表情始終如一。可她越是表現得滴水不漏,盧斯年就越是覺得不對勁兒。
“就算與你分別數日,昨天不是剛見過?不要一副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’的表情看著我,你是我經紀人,可不是我男朋友。你要是長得帥點看就看吧,我樂意忍著,可你長的實在磕磣,你這樣看著我,很影響胃口。”
連眉頭都未皺,拉斐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說道。她知道盧斯年在想什麼,也知道他想知道什麼,可是這些塵封的往事與“拉斐”這一稱呼和身份已然沒有了關係。她不想舊事重提,也不想他知道這些。
“……”盧斯年看著她,習慣了她的毒舌。
拉斐再沒理他,也沒多說什麼,快速吃完早餐,進了浴室牙。
浴室水聲響起,盧斯年收起ipad,開始收拾拉斐吃完的早餐盒,並把房間裡所有的垃圾都清理乾淨。然後,進臥室把她丟得滿地都是的衣物一件一件收拾好,掛進衣櫥,然後再將她今天要穿的衣服搭配好,整齊有序擺在床上。
他做完了這些,拉斐正好洗完澡,從浴室出來酢。
拉斐瞄了一眼已經煥然一新的房間,非常不解地看著盧斯年,“你其實可以叫Ro?service,為什麼要親自動手?!”
盧思年反應了一下,“確實。”然後又說:“習慣了。”
他習慣了親力親為。在紐約的時候,拉斐就曾提醒過他,他是經紀人不是保姆。可是事實上,他這個經紀人跟保姆差不多。拉斐一開始出道的時候,特別艱難,演出機會少,錢掙的也不多,經濟方面很拮据,所有事情都是盧思年一手包辦。久而久之,習慣了為她忙前忙後操持一切,很多事情都順手做了,他自己不覺得有什麼。但是拉斐會介意,她不希望自己的經紀人什麼都一手抓,所以有時候開玩笑說她不需要保姆型經紀人,她需要的是一個能高效分配時間、工作效率高的人。其實,她是怕他太辛苦。畢竟現在她已經闖出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,方方面面的條件都有了改善,不需要再那麼辛苦,包括她自己,也包括盧斯年。
拉斐一坐下,盧斯年已經拿起吹風機。在她塗護膚品的時候,他幫他快速吹乾了頭髮,並做了簡單的造型。
“你說,我是不是老了許多?”拉斐盯著鏡中的自己,目光在自己臉上逡巡,若有所思。
盧斯年透過鏡子掃了她一眼,“當然沒有。”
他怎麼覺得她有些不自信了?這可不是什麼好事。一直以來他最欣賞的就是她身上無堅不摧的鬥志和吃苦耐勞的品性。總覺得,在她的世界裡,沒有負面的東西,滿滿的全是正能量。
“回到南城,你有什麼特別想見的人嗎?”盧斯年雖然不知道她出國之前在南城經歷過些什麼,可是誰還沒點過去。她如今這樣沉穩大氣的風範,必定是從前的磨難鑄就的。
聽了他的話,拉斐眸間黯淡了那麼一瞬。可也只是那麼一瞬,她隨即抬手理理頭髮,語氣堅定,“沒有。”語氣裡,聽不出有什麼特別。
盧斯年追問,“或者,你害怕見到什麼人?”
“沒有。”拉斐起身,神色平淡未見波瀾,拿起他為她準備好的衣服,直接趕人,“出去,我要換衣服了。快點。”
她知道盧斯年想說什麼。她懂,但是她不想點破。往事不可提,縱然記憶抹不去,也還是要拋下。
拉斐做事一下效率極高。沒多會兒,就已經收拾打扮完畢。
出門的時候,盧斯年提醒她,“手機呢?”
“不需要。”她剛才隨手將手機丟在床上。下意識不想帶。她如今在南城就只認識盧斯年一人,反正今天他都會跟在身邊,沒必要帶電話。她嫌帶著手機麻煩,最好什麼都不帶。在這些事情上,她是個遵從簡單原則的人,不希望被一些東西束縛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