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進尺,狼也一定給你把場子找回來。”
臨別之際,雪狼化作的幼犬一臉傲慢的揚了揚頭,一副好像東界的人都知道它名字的模樣。
“哈哈,你們放心,論到打架,我妙空空雖然不怎樣,可要是論到逃命,整個東界法身境之下,我妙空空當屬第一。”聽得雪狼的聲音,許木笑著擺了擺手,也不墨跡,哈哈大笑間徑直轉身,走向靈市方向。
直到他的身形走遠,他最後一句話方才傳入許木的耳朵。
“你們也小心,後會有期。”
稍息時間,妙空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。
雪狼收回目光,掃了一眼許木。
“小子我們也走吧,那五個人裡面可有個硬茬,咱們跑得越快越好!”
知道雪狼說的硬茬乃是那名繃斷了四條靈根枷鎖的赤衣老者,那一記法印落下的聲勢,至今還徘徊在許木腦海中。
“恩!”當即應了一聲,偏頭看向腳邊的小虺蛟。
“走吧!小傢伙,接下來會很辛苦。”
“咿呀!”
在小虺蛟稚嫩的應答聲中,許木帶著一狼一蛟,迅速衝往右邊的岔路。
全力趕路,許木有法相乾坤相助,一日跑個七八千里,都不在話下。
倘若真的那麼做了,必將引起路途中銀家弟子的注意。
而且使用法相乾坤後體內靈力虧空,一旦碰到敵人,無異於自掘墳墓。
特別是在泰州,更不敢如此。
因而只有一路躲躲藏藏的趕路,兩日之後的深夜,許木一行方才堪堪抵達泰州邊緣。
一座名為廬陽城的城池。
儘管地處邊緣,但這裡同樣是銀家統治之內。
值得慶幸的是,這一路有雪狼這個比狗鼻子還靈的傢伙在,他們總能繞開那些搜尋自己的銀家弟子。
雖然走得很慢,可絕對安全。
“只要繞過這座城池,我們就出了泰州。”廬陽城之外,許木立於一顆古樹之巔,眺望這座燈火通明的城池。
經過兩日日夜兼程趕路,他疲憊不堪的臉上總算浮現一抹笑容。
“他孃的,這日子終於到頭了,到處都是銀家的人。想弄死他們又怕暴露行蹤,忍得狼爺我好苦啊。”
古樹之下,雪狼懶洋洋的趴在盤根錯節的樹根上,聽得許木的出聲,它總算是露出一個解脫的表情。
雪狼旁邊是早已熟睡過去的小虺蛟。
對於一隻幼獸而言,這兩天真的太累了,稍微的一點休息時間,它都忍不住睡去。
“雪狼你感受一下,這座城池裡有法身境嗎!”
樹巔之上,許木將小虺蛟的表現看在眼中,露出一絲不忍,轉而朝著雪狼遞過去一個眼色。
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你這樣做很冒險!”狼臉上浮現一抹少有的肅穆,雪狼深深看了一眼許木。
這兩日來,他們根本連城都不敢進,怕的就是被髮生了身份。
畢竟整個泰州,都是銀家的人。
“沒關係,我們翻牆進去,只要沒有法身境修士,就沒人能察覺得到。”雪狼能想到的,許木又何曾沒有想過,搖搖頭後,輕聲說道:“小傢伙需要好好休息了。”
“那走吧,這城裡沒有法身境。”抖了抖毛髮上沾染的灰塵,雪狼篤定的出聲。
抱著小虺蛟,許木與雪狼悄無聲息的遁入夜色靠近廬陽城。
憑藉著過人目力,許木看到了城門口貼著的自己畫像。
幾名像是銀家弟子的修士,嚴格的盤問著每一個進入城池的修士和行人。
所幸這些修士的修為都不是很高。
許木悄無聲息的便越過了那座凡人眼中,高不可攀的圍牆。
而後帶著雪狼,潛入一個比較偏僻的客棧。
再將原先的房客打暈之後,成功入住一間客房。
這所客棧的位置非常偏僻,幾乎鮮有客人,許木也不擔心有銀家的修士回來盤問。
非常安逸的便和一狼一蛟躺在了舒適的床鋪上。
兩天兩夜的奔波,對於許木與雪狼的實力來說並不算什麼。
可如果能夠休息一下,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。
……
深夜寂靜無聲,點亮廬陽城的點火一盞一盞的熄滅。
這座頗為繁榮的城池,終於陷入了沉睡。
驟然,酣睡正香的許木眼皮一動,一雙明亮的眼睛,在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