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。
千里之外,地處荒郊野地的一座被茂密植被覆蓋的小密林中,突然爆發一陣強光。
一座極為簡陋的法陣之上,許木等人的身影出現。
“哈哈哈,這招妙啊,一舉兩得,那一片血湖泊小爺看著都滲人,夠他們喝一壺了吧。”猖狂的大笑,從妙空空口中發出發出。
他貌似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一臉慫態,而今容光煥發。
能夠從五名法身境圍攻下從容脫逃,還能順手坑他們一把,對於妙空空漫長的職業生涯中,可是從未有過的刺激。
“能除掉一兩個法身境固然最好,再不濟,也能讓他們帶點傷。不過我把他們引到安青鎮的重點並不是因為這個。”
雙眼環視一邊這片樹林的情況,確定已經是一千里之外後,許木臉上終於也露出一絲笑容。
“我把他們全部引到安青鎮在發動挪移符,為的是保證這一千里之內,我們是安全的。”
聽得許木的解釋,雪狼當即掙扎著從妙空空的懷裡跳了下來,而後一臉賤兮兮的面朝許木咧咧嘴。
“小子,狼爺我越來越喜歡你了。”
……
“啊!”安青鎮山脈中,五名修士中唯一一名女性修士,發出一聲慘叫。
只見她的左臂之上,一滴血色的殷紅不斷的腐蝕著她的肉身。
不論她的靈力如何抵抗,依舊阻止不了那一滴血液的侵蝕。
短短一息的功夫,她那白嫩的手臂上,一個核桃大小、前後透亮的血洞,便被那一滴血液腐爛而出。
可怕的溶解之力,連骨頭都能融化。
照此速度蔓延下去,很快這名女性修士不僅僅只是手臂會被腐爛。
恐怕連肉身都得受到牽連。
眼神中閃過狠辣,這名女性修士直接一劍斬向自己的左臂。
“噗嗤!”整條手臂應聲而斷。
在落地後,不到三息時間,變化為一攤血水。
視線移向女性修士的前方。
兩具同伴的屍體,已經在她砍斷自己手臂的功夫,被血雨融化成了一堆血水。
骨頭渣子都沒留下一點。
甚至連元神都沒有能逃出來。
死去兩人中的其中一人是被血雨淋到多處,最先斃命的。
另外一人則是頸項上被淋到一滴,他不可能把自己脖子砍下來吧。
由此見得,這名女性修士還算幸運的了。
不得不說,這是許木都沒有想到的豐厚戰果,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想到,那黃金棺槨中流淌出來的血液有如此恐怖的威力。
就連法身境被滴上一滴,都足以致命。
銀家派來擊殺許木的六人,而今只剩下了三人,還有一人斷了一臂,恐怕實力連七成都發揮不出來了。
赤衣老者三爺,顯然僥倖躲過了一劫,看著面前已經化為血水,甚至連元神都沒有逃出來的同伴一眼。
發出一聲狂怒的咆哮。
“許木!!!”
瘋狂的法身境威壓席捲四方,三爺現在顯然出於暴走的邊緣。
就連斷去一臂的女性修士,而今都不敢出上一口大氣。
不過,所有人都沒有發現,一道看不清楚的身影在三爺震怒間,從山脈暗處無聲無息的退走。
好似他的出現,至始至終,連繃斷了四條靈根枷鎖的三爺都不曾發現。
第地二百七十五章 第二條枷鎖的鬆動
距離泰州靈市不到五百里之地,這是一條分叉口,往左走是泰州靈市,往右走到泰州與隨州的邊境。
“好了,許木道友,就送到這裡吧,你們趕緊逃,雖說甩開了他們,但畢竟泰州是銀家的底盤。”站在路口處,瀟灑的朝著許木揮了揮手,妙空空一臉灑脫的笑容。
他的傷勢很嚴重,經脈、心臟多處受損。
雖說被許木暫時穩定,但實在不利於長途跋涉。
為今之計最好的選擇就是到靈市去療傷。
那裡是整個泰州,唯一一處,銀家的手不能伸進去的地方。
“保重!”輕輕一點頭,許木並沒有挽留。
這一次銀家主要追殺的目標是許木,妙空空之前所做也只是為了報答許木的救命之恩而已,完全沒有必要和他們一道去承受銀家的怒火。
因而讓妙空空躲入靈市,是當下最正確的選擇。
“小子,以後被人欺負了,報狼爺的名號,如果他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