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。這他媽的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正常的需求嗎!”
胡玉娘看了眼睡得正熟的阿寧,將惡狠狠的一句罵娘憋在喉嚨裡,打了幾個轉兒,絕望臉得憋紅了。
長亭憋聲悶笑,難得見胡玉娘抓狂一次,趕緊順毛捋,伸手摟了摟胡玉娘,笑眯眯道,“鐵定比住驛館好!蒙拓心思縝密,心思縝密的人通常都喜歡留個後手。我們一行人出身都很複雜,規矩習慣改不了,住在驛站容易露餡兒。這一點,蒙拓沒可能想不到,他既然敢走內城,就鐵定做好了佈置。。。”
長亭話音還沒落,便聽車窗板有人連敲三聲。
長亭應聲將幔帳輕撩起,便看見了嶽番那張吊兒郎當的臉,嘴角照舊咬了根狗尾巴草,長草頂尖都枯黃了,也難為他咬得下口。
“嶽小爺晨好。”
長亭率先展眉啟笑,很規整地頷首致禮,“是要進城了嗎?”
嶽番笑嘻嘻地把狗尾巴草換個邊兒嚼,伸手朝前擺了擺,“還沒,還得多等一會兒,前頭有家商號掌櫃的運金器,遭城門口的兵士給扣了,那掌櫃的正在那兒撒潑呢。。。”
再咧嘴一笑,“陸姑娘可別叫我嶽小爺了,叫阿番就行了。要是有心,叫個阿番哥來聽聽也不是不行。。。”
一臉輕佻樣兒,同那夜裡怒喝著劈刀騰空的少年,判若兩人。
長亭心裡暖乎乎的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