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五下……內心還悄悄的打著拍子,而那種少有的緊張卻無聲無跡的跑了出來,害人不淺,迫**害的人無法呼吸……
作者有話要說:
☆、心尖寵
在我和梁家珏分開的第二天清晨,猛地睜開眼,才發現今天已經是暑假了,不用上課了,頓時覺得一陣陣的輕鬆,連骨頭都跟著輕了幾兩。伸出胳膊,撩開窗簾,有刺眼的晨光灑進室內,順勢把目光瞄向牆上的掛鐘,天哪,現在竟然十點半了。
睡著的時候,不覺得無聊,大腦時而一片空白,時而在古現代穿梭,有時我在暮靄沉沉的鄉間,聽枯藤老樹昏鴉,看小橋流水人家,騎古道西風瘦馬,嘆斷腸的人兒在天涯;有時,我又在沙場秋點兵的現場,看醉裡挑燈撫劍,和眾廝殺的戰士一起吹角連營,驍戰塞外……總之,我的夢沒有說是狠普通的,全部都帶有傳奇的色彩。現在醒了,竟然覺得無聊透頂,要刷微博嗎?沒意思,很多都在潛水狀態,都寧肯點個贊,也不願去回覆;要放碟聽歌嗎?那些老歌,一遍遍的,次數多了,也就膩了……
據說,我們班的有些女生說自己聽某某歌曲,越聽越上癮,以至於後來大腦中沒日沒夜迴盪著那首歌的旋律,讓她寢不安席,食不知味,最後像是去了精神病院。由此可見,堅決不能對一件事情過於痴迷,因為痴迷的最高境界就是瘋子。
我不痴迷任何的東西,因為不論是什麼,總會有過時的。
這樣想著,我就再次墜入了夢裡,睡意來的毫不客氣,一點都不羞澀,我竟然又睡得沉沉的,死死的,這一次夢裡,竟然是梁家珏,醉眼中,我們看著彼此,他摸我的鼻頭,說著曖昧不明的話,我頭腦暈乎乎的,這些話,聽的模模糊糊的,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張臉更加的俊了,更迷人了……
夢裡都是酒氣,連白色惘惘的大霧都帶了一層醉意,霧氣吹上他的臉,形成一層白,覆在眉毛,我幫他去吹,他一動不動,從嘴裡呵出來的熱氣,暖化了眉宇處的冰花,成了水,沿著眉角,落在鬢角處,滑了下來,我剛好接住,也趁機倒在了他的懷裡……
“啊……”我尖叫著醒來,下午四點半,回想著剛才的夢,我覺得自己真的好無恥。我怎麼可以貪戀小姐妹的男友哪,我怎麼可以允許梁家珏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進我的夢裡,誰給他的特權,讓他在我夢裡如此的撒野,不可以,不可以。
我從床上跳下來,跑到衛生間裡,對著鏡子,整張臉的紅還未消缺,呼吸也還未平復,我和他夢裡又沒做什麼,我緊張什麼。開啟水龍頭,迎著水,狠了的,拼了的,往臉上澆,只有這樣,我才能清醒點。看著滿臉的水珠,我再次伸出手,一點點的刮過臉,我這是在做什麼啊?我有點恨我自己。
大拇指嵌在手心裡,握成拳頭,眼淚在掙扎著,撕裂的,逼出眼眶。我看著鏡子中漸漸哭溼了自己,摸著鏡子中的一張臉,我慢慢的坐在地板上,把頭埋進膝蓋間,無助的哭成了個淚人。
誰知道我為誰而哭泣,誰曉得這時的眼淚值幾斤幾兩,不管了,不管了,哭吧,哭吧,眼淚才是最好的宣洩,我現在急需宣洩。
昨晚,我和梁家珏暢懷對飲,後來呢,後來呢?後來,我只記得倒在他的懷裡,哭累了,哭的睡著了,之後呢,之後呢?
發生了什麼?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。只是記得醒來時,自己已經在床上了。
他不會對自己做了什麼吧,不可能,堅決不可能的。
可以確定的是,昨晚的那些記憶,現在已經斷章了,我不論如何努力,使勁兒的去想,也想不出分毫。
母親聽到了水聲,推開浴室的門,對我說,“醒了?”
我抬起頭,點了點頭。
母親說,“餓了嗎?媽給你做飯吃。”
我搖了搖頭。
母親又說,“昨晚送你回來的那個男孩,是誰啊?”
我一驚,站起來,“哦……他啊,一個同學。昨晚我們同學聚會。”
母親很自然地就笑了,“我懂,我懂,我女兒成大姑娘了,也該考慮自己的事兒了。現在的好男孩少的很,遇見不錯的,要抓住。”
我的臉又紅了,推開母親,“淨瞎說,我們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,沒有其他。”
母親遞過來一個摺疊的白色信箋,“喏,給你。還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,都給你鴻雁傳情了。”
我接過來,又羞又惱,“媽,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子,你女兒要陪你一輩子的。”
母親拍拍我的肩膀,“別說傻話了,趕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