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段西樓用手摟住她的頭,“我沒想到你和白瑟這麼熟悉。”
“也不是很熟。”餘久久有些不好意思,“是我的偶像,所以我想去就要到了一張邀請函而已。”
“好的,”段西樓走到視窗,將遮蔽了所有陽光的窗簾重新拉開,看著外面庭院內的噴水池,“白瑟會結婚,我很意外。”
“再強大的人也會要結婚的,難道你曾經沒有想過要結婚嗎?”餘久久盯著段西樓的背影,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,整個人看上去好親近了些。
誰知,他卻轉過頭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,“怎麼,你想和我結婚?”
餘久久也走到窗前,靠著窗臺,一隻手摸了摸段西樓下頜處的鬍渣,調笑著,“你那麼老,我才不要嫁給你。”
段西樓卻一把揪住她的手,拉到自己面前,“老就不行了?”
餘久久笑著扯回自己的手,卻發現扯不動,她用威脅的口吻道:“夫妻結婚之前需要坦誠,那你告訴我,你之前有過幾個女人。”
“女人?”段西樓微微一皺眉,然後那習慣性的笑容又一次滑落了嘴角邊,“沒有。”
“鬼才相信你!”餘久久瞪了他一眼。
“我沒有過你所謂的那種長期穩定的女人。”
“心裡也沒有?”
段西樓始終保持著那優雅的笑容,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彷彿這人從來不會有什麼濃烈的感情,他說:“沒有。”
餘久久看著他自然到不行的表情,內心很懷疑,“你沒有撒謊?”
“沒有,十五年前開始,我就只有你。”他的告白從容淡定,絲毫沒有澎湃洶湧,卻讓人深信不疑。
因為在餘久久的印象中,段西樓從不撒謊,因為他不需要撒謊,他也不屑撒謊,他並不需要靠謊言去獲得任何東西。
不過餘久久沒想到的是自己還是想錯了。
段西樓確實從不說謊,但是如果他說謊,那麼他就是已經做好瞞一輩子的準備了。
他點起了一支菸,煙霧繚繞中他看著餘久久,那雙眼睛帶著迷霧一般的朦朧,他的眼神很難懂,分不清真假,讓人懵懵懂懂。
但是他僅僅吸了兩口,就發現吸不下去了。
他一下子把菸蒂給按滅了,雖然他原本確實是打算安靜抽根菸的。
餘久久在他面前,就是讓他心煩意亂的存在,他沒有心情吸菸,也沒有心情看風景,他滿腦子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他忽然把她用力扣到自己面前,低垂著眼眸冷冷看著她,那目光中帶著貪圖的慾念,他的聲音在她上方傳來,“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。”
“我也想你。”餘久久是這麼回應他的。
然後,段西樓把窗簾拉起來,猛地把餘久久壓到了隔著窗簾的窗戶上,他把手包覆在餘久久的臀上,慢慢地揉捏著,此時的氣氛讓人心跳加速。
他的語氣篤定且霸道,雖然這不是他一貫的風格,他一字一字唸叨,那語氣充滿了欲。。望和赤。。裸,他似乎在責怪餘久久,“我想著你不穿衣服的樣子,想著你在我身下的樣子,想你喊我名字的樣子,想著你渾身溼透的樣子,我想你想得一件事都做不下去。”
他對她的感情,從一開始,就是從慾念開始的,所以至始至終,他對她都是貪圖都是以慾念為主。
他忍了十五年了,這股慾念從未釋放過,他覺得自己都可以成佛了。
他隔著禮服在餘久久臀上揉捏的手逐漸加重,“你到底對我施了什麼蠱。”他的聲音有些粗,略帶了些喘息,他加重了鼻音,念道:“餘久久,恩?”
餘久久微微揚起了頭,靠著身後關閉著的窗戶,“我不知道,段西樓,我也想你一整天了。”
這一片昏暗的室內,忽然就春潮滿溢,原本潮溼,沾粘,昏昏沉沉的房間,此刻彷彿看穿了這對男女的心情,將氣氛的熱浪推到了高。。潮。
段西樓把餘久久抱起來,坐在窗臺上,他撩起她耳邊垂下的長髮,將她的頭狠狠壓向自己,兩個人互相吮吸著對方,彷彿糾纏在一起,永生永世就分不開了。
他一點點拉下餘久久肩頭的禮服,露出一雙白皙的雙肩,再往下,是微微隆起的前胸,他用一隻手捏住尖處,慢慢揉捏著,漸漸加重力道,餘久久漏出一聲嚶嚀,她說道:“段西樓,我……”
段西樓抬頭朝她看去,餘久久一雙朦朧的眼,彷彿彎彎半彎著的月牙,她臉上是帶著興奮的享受以及微微潮紅的雙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