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跑步的時候摔跤被欄杆擦到,不過沒事,就擦了點皮。”
段西樓的目光打在餘久久的脖子上,他的目光很柔和,不似表情那般冰涼,“給我看看。”
餘久久似乎有些猶豫,她最近似乎有些牴觸和段西樓獨處,更牴觸這樣親密無間的相處模式。
餘久久沒動,段西樓卻很有耐心,盯著她又一字一句地說了一遍:“脫下來給我看看傷口。”
餘久久不敢繼續反抗,只好手勢輕柔地解開了自己衣領前的第一粒釦子,然後輕輕撩開衣領露出脖子給段西樓看。
那是一截皎潔的肌膚,但是上面青紫的瘀傷有些刺目,段西樓只是輕輕地瞥了眼,但是目光卻遲遲沒有收回。
餘久久看到段西樓沒說什麼,就打算把釦子扣起來,卻聽到段西樓說道:“再往下拉一點。”
她遲遲沒有動手,小心翼翼說道:“下面沒有傷口了。”
段西樓沒興趣聽餘久久說話,他露出一個商業式的標準微笑,“你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,怎麼了?”
餘久久眼神幽黑看不出情緒,她抿了抿嘴唇,沉默地把衣領又往下拉了一點,下面又是一截光潔的肌膚,透過窗外的陽光可以隱約看見漫延在面板下的血管。
其實,段西樓只是想看看餘久久的身上有沒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罷了。
良久,沒人說話。
那一截肌膚如羊脂白玉的肌膚,暴露在空氣中,有一絲涼意。
段西樓的目光順著餘久久裸露的小片雪白肌膚遊走著,攀附著那一小片皎潔的區域蜿蜒而過,然後糾纏在她濃黑的長髮上,最後帶著濃烈的暗示意味盯上餘久久的眼睛,那種充滿了濃烈情緒的支配眼神,讓餘久久只想逃開,卻無處可逃。
在這樣的目光下沉溺久了,會產生眷戀感,會忍不住想要永遠被這樣珍貴地注視著,被這樣強而有力的目光而佔有著,不想掙脫。
被這樣的目光支配久了,餘久久會忘記什麼是自我。
段西樓看出了餘久久眼中驟然出現的無措,並沒有收攏眼中那肆無忌憚的目光,而是用一種捕獵者一般專注的目光看著餘久久,微微挑了挑嘴角,“怎麼越大越怕我了,你以前可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