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當然知道不好辦。
他的知禾,從來都是金剛做的心竅,水做的心房。她看似堅強不催,實際上內心敏感又專一。就是這樣子的女孩子,才能撐著自己的痛苦,還要逼著他和自己翻臉才罷休。
他坐在車裡,猛地按了兩下喇叭,引得醫院裡的行人不斷回頭。若是給這世界上的東西排個順序,那麼嚴知禾將是他最後放棄的東西。
寧微上樓之後,挺著大肚子教訓了一頓嚴知禾。淑女發起飆來也是很厲害的,何況她肚子裡還有一個,萬一動了氣自己就變成了千古罪人,所以嚴知禾只能靜靜聽著,她說什麼都不敢反駁。等到孕婦終於說累了,被嚴知秋扶回了產科,嚴知禾才等來了爸媽。
嚴父一進門就重重的“哼”了一聲,坐在病房裡的沙發上,“我女兒真是長本事,上個課能把自己上進醫院。”
嚴知禾態度極為良好的認了錯,嚴父這才消了氣。他工作忙,坐了一會兒又走了。嚴母也只是叮囑了幾句便匆匆離去。嚴知禾躺在床上,盯著沒什麼感情的白色天花板,覺得自己真是一個賤人。
賤在喜歡折磨自己,賤在喜歡受虐。按照網上的說法,自己難道是個抖M嗎?
她特別有苦中作樂的精神,在護士給自己拔完針之後,拿起手機開始在小號上發微博。
“我想我是個抖M。”
生薑快速回復了一條,“我覺得我也是。”
嚴知禾惡趣味,“是嘛,你喜歡蠟燭還是皮鞭?”
作者有話要說:
☆、決定
嚴知禾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出院了,回到工作崗位上去,被金教授意味深長的拉去談話,談話內容無非就是年輕人不要太心急,自己的身體最重要。教授又以身作則給她講了女人保重自己有多重要,搞的她覺得自己罪孽深重。
而她悠閒的日子也沒過幾天,因為寧微生了。
她剛上完課就接到嚴知秋電話,電話裡哥哥的嗓音有點抖,“知禾,你快來醫院,你嫂子要生了。”
她火速出了學校開車去醫院,在產房外面看見嚴知秋熱鍋上的螞蟻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