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飾的習慣,直接把雲錦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轉達過去,成功的收穫一隻僵硬白鶴。
一如既往的耿直審神者,給鶴丸國永造成了重傷打擊。
螢丸還在心中配了臺詞,接著把漫上來的笑意壓下去,防止再一次出現十分鐘前,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來的窘態。
笑是可以的,就怕審神者好奇的問他們為什麼要笑。
這這這真問出來出來的話,他們要怎麼回答的好
因為您說燭臺切他最短。
敢這麼回答的話,燭臺切一定會不顧此時此景,抽刀出鞘就要收割走他們的『性』命。
所以還是努力的憋著吧,至少這樣安全。
“我已經忘了那時說了些什麼了。”
鶴丸國永直視了自己的愚蠢行為,然後將這一頁揭過:“這一次來,是有其他的事情想要請教您。”
“又有問題啊。”
雲錦感慨了一聲:“那你說吧。”
她在擬定的輔導書單上加了套十萬個為什麼,還在書名後面打了個括號,標註上幼兒版三個字。
“這半個月來,本丸內的刀劍們一直在等待時政的任務卷軸,按照常理,只要有審神者上任,無論他本人是否有出陣的意願,每到週一,這任務卷軸都會被送達。”
“可是我們等了兩週,始終沒有見到卷軸。”
上一次與短刀見面時,他們就想提出和出陣有關的事,只是當時情況特殊,他們選擇了其他的問題。
這一次,鶴丸國永決定不浪費這個難得的機會,先把所有人都關心的大事給解決。
再這麼繼續憋在本丸裡,別說他呆不住,某些好戰分子估計都要壓抑不住自己體內的嗜血因子了。
刀劍乃兇器,被製造出來就是為上陣殺敵,不管最後是否走上了這條路,他們誕生之初的任務都是這個。
而作為審神者手中的刀,那刀尖所指的敵人就更為準確,將試圖更改的時間溯行軍全部斬殺,就是降臨於此的意義。
“你說這個啊。”
雲錦想了想,整理了一下語言:“這是時之『政府』給我的緩衝時間。”
然而尷尬的是,她把這用來磨合關係的時間,貢獻給了鍛刀。
誰讓她本體是個錘子呢,作為錘子,不就是要天天的叮噹當才是正途嗎,不打鐵的錘子還是個錘子嗎
自我暗示完畢的雲錦充滿了底氣。
“是這樣嗎。”
怪不得讓三日月宗近去聯絡時政那邊也沒有個準確的回覆,事情的源頭都在這裡。
“那您現在的意思是”
鶴丸好脾氣的問:“您來本丸快二十天了,在您沒來之前,我們已經在這裡無所事事了三個月,握刀的手拿起了馬刷鋤頭,刀刃都鈍了。”
我可以幫你們磨鋒利啊。
雲錦下意識的就想回他這麼一句,接著才反應過來,這是對方在隱晦的表達著不滿。
“那行吧。”
自己可以在鍛冶室一呆半個月不出門,不意味著其他人也可以做到同樣的事,根據時政給出的資料,這些付喪神都是活躍在一線,鮮少有閒下來的功夫。
躺了大半個月,不止刀鈍了,腰應該也酥了。
好像找到了他們一錘就斷的根源。
“果然還是出陣比較好。”
『摸』著下巴,雲錦給這些脆弱的付喪神找到了易碎的理由:“那我現在就向時政申請,戰場的話,我可以選一些較難的嗎”
“可以。”
沒想到審神者這麼好說話,鶴丸國永有種我還沒有用力對方就倒下的空虛,戲精本精的他排好的戲還沒演就達到了目的,這讓習慣了迂迴做法的他感到了不適應。
“第一次出陣我要跟著去。”
選中了難度係數五顆星的戰場,雲錦提出了自己的意見:“今劍和螢丸肯定要跟著一起去的,他們兩個重新鍛過之後的實力還沒有實驗;三日月宗近也要一起,他勉強也算是被我鍛過。”
“剩下的,叫上太鼓鍾,還有你和旁邊的小哥哥,剛好夠。”
也就認識這六個的雲錦把他們都排進了隊伍裡。
時政的通知來得很快,給出整整一個月熟悉時間的他們也沒想到,規定的期限還沒到,這位新上任的審神者就要開始工作。
回憶一下那個嬌小的身影,工作人員覺得有些心虛,彷彿是在壓榨童工。
最重要的是,她竟然還選了難度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