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就是兩個對對方有情有心的人啊,卻偏偏還……呵呵,安寧此時,在憐惜舞月的同時,卻是有些不厚道在心裡看起蘇琴的好戲來,這個蘇琴,那般精明的人,卻是在情面前,就看不開了,方才這事情,還真怕是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,不過,這失去理智的後果,還是要他自己去承擔。
還真是應了那句話,自有人磨啊!
舞月不太明白安寧意有所指的話,一顆擔憂的心,又怎能放得下,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被安寧笑話了去,皺眉道,“皇后娘娘,在大殿之上鬧事,這樣的盛宴上,怕是不好吧!”
她是希望蒼翟和安寧二人,能夠阻止殿上的事情啊。
可是,安寧卻是不想阻止,有好戲可看,安寧自然是樂得自在,況且,她若是阻止了,就有些對不起蘇琴了,蘇琴擺明了是想教訓南詔國的這些人,正好,她也是有著同樣的心思。
這個南詔國主,往蒼翟的身旁送女人麼?既然他都已經動了這些心思了,她作為蒼翟的皇后,自然要給一些回禮了,她本就對這南詔國主沒有什麼好感,此刻斷然也沒有什麼顧忌。
“呵呵,看你這般擔心,是很愛他吧!”安寧促狹的道,話落,舞月公主的臉更是紅透了,當下便低下了頭,安寧嘴角揚了揚,眼底幽光閃爍,就知道用這樣的方法,能夠將舞月公主的注意力轉移了去。
在這裡鬧事是不妥,但是,她和蒼翟不說什麼,自然也沒什麼不妥的了,這便是手中掌握著無上權力的好處了。
而大殿之上,南詔國主的怒氣依舊高漲著,理智被憤怒淹沒了的他,此刻哪裡又顧得上這是恭賀北燕新皇帝的盛宴,只想著好好教訓這個壞了他的好事,讓他恨得牙癢癢的蘇琴。
“還不動手!”南詔國主厲聲命令。
命令一出,南詔國的那些使臣,便立即朝著蘇琴湧了上去,坐在原位的崇正帝和西陵的女皇陛下對於這個南詔國主的舉動,眼底皆是劃過一抹冷意與不屑,心中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一個念頭:這個南詔國主,還真是沒腦子,一刺激,便這般不顧場合,等會兒,倒是要看一下他如何來收這個場。
看著這些朝著他衝來的南詔國使臣,嘴角揚起一抹冷笑,幾乎是片刻,那些南詔國的使臣便已經將蘇琴圍住,毫不留情的合力圍攻,可是,這些人在蘇琴的面前,卻是不值得一提,蘇琴看似文質彬彬,但身手卻是極好,那些人幾乎沒有沾到蘇琴的身,便一個個的倒在地上,皆是一片哀嚎。
蒼翟喝著酒,嘴角淡淡的笑著,安寧興致高漲的挑眉,尤其是在看到南詔國主那脹得一陣青一陣白的臉,心中更是暢快,而身旁的舞月,此刻一顆提著的心卻是猛然安了下來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崇正帝滿意的看著這個結果,瞧見南詔國主此刻的表情,眼裡一抹邪惡一閃而過,這個時候,他卻是沒有忘記要落井下石,心裡分外得意,蘇琴可是他的臣子,那南詔國主竟然在蘇琴的手中如此吃了癟,他自然是高興極了。
這蘇琴,還真是好樣的,給他長了臉。
隨著崇正帝的這一拍掌,其他的除卻南詔國的人,此刻皆是不由自主的鼓起掌來。
要知道,蘇琴僅僅是在片刻之間,便將這些南詔國的使臣給制服了,這等身手,讓他們不得不驚豔啊!心中暗歎,這東秦國,連一個文官丞相都有如此的身手,那那些武將呢?
怕是更加無法敵國了,如今,這東秦國和北燕國的關係斐然,看來,以後這東秦國怕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東秦國了,誰還敢不將他放在眼裡嗎?
“你……”南詔國主緊咬著牙,狠狠的指著嘴角掛著諷刺笑意的蘇琴,這滿堂的掌聲,讓南詔國主神色更是窘迫憤怒,要說方才,蘇琴的那一拳頭,打在了他南詔國主的尊嚴上,那麼,此刻的這些掌聲,更是將他南詔國主,乃至是南詔國的尊嚴,放在地上狠狠踩踏啊。
他方才都咽不下去那口氣,此刻,又怎會咽得下這一口氣?
“南詔國主,可還要將蘇琴拖下去砍了?”蘇琴挑眉,冷聲道,滿意的看著南詔國主那憋屈憤恨不甘,卻是無能為力的臉,敢將舞月送人,這就是他給他的教訓,這可是他自找的難堪,經過方才這一出,南詔國怕是在其他三國面前,丟盡了顏面吧。
南詔國主因為憤怒,臉上猙獰的扭曲著,他自然是恨不得將蘇琴碎屍萬段,可是……他若是再追究下去,吃虧的怕還是他自己,南詔國的顏面,已經經不起他丟了。
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,南詔國主在心中不斷地默唸: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,況且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