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似是對於今日之事也是不爽的很,正好,他也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,好讓別人認為他與他是一條道上的。
“只怕他這是欲退則進法,皇上這也是慣著他,先將他拉上高位,賞以金銀,又怕他吧皇妹在我簫家受了欺凌,又將一座府邸賜了他,好叫他們煞羨仙人的獨過。”見簫宗始終不說話,簫笙便又說道,“二弟不必妒忌,這千兩銀百兩金算甚?哥哥這一個更好的道,倒時別說是府宅,就是皇宮,都給他下下幾座來。”說著,他故作玄乎的一笑。
“既是如此,大哥為何自個兒不去?”他自認不是傻子,簫笙一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。
“這事若是沒有二弟的幫忙,還真是幹不了,既是今日我與你在此說,定是隻欠東風,就看你這東風借不借了。”
“哦?願聞其詳。”他一向謹慎,這來龍去脈,定是要搞得清楚的。
“二弟可還記得徐州大水的那次?可使你們文武百官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,個個為著想那去水之法寢食難安,實不為,根本沒有這回事。”說著,簫笙笑的更加的得意。
他這一說,簫宗便是不懂了,難不成這當中也有蹊蹺?於是他急忙問道:“怎麼說?”
“此事純屬胡編亂諏,那喬莊本是想借此斂財,便將徐州那地說了水患,找徐州知府通了氣,連著百姓上書去了,這丞相還真是上心的很,連夜叫人前去打探實情,可我豈能讓那人真的將事情探了去?便又買通了那人,後那皇帝還真是一口氣撥了三百萬兩,本是以為喬莊會擔壓派這批銀子,可是誰知,竟是派那喬爽與三弟去了,那倆小子可是一根筋的很,硬是要將銀子給到實處,前後派了幾撥人,若不是我們硬生生地扛著,他恐怕早就將此事調查了清楚,如今那喬爽看前後人都沒有了音訊,於是隻身去了徐州,好不叫人著急。”
“那他現在可到了?”簫宗聽著靠譜。
“只是昨日才去,徐州離著此處也有著半個月的路程,若不是他倆插手,我們早就將這事給滅了跡。”簫笙說的憤恨至極。
“既是如此,何必不踢出這絆腳石?”簫宗說的輕巧,簫笙聽的哆嗦。
“可那皇令在他手上,若是將他辦了,銀子沒處找去,哥哥只是看你平日與他走的近些,又與那吏部關係的緊,若這真是能成了,願意將這撥銀兩四方平分。”
聽了他的這話,簫宗若有所思的看著杯中的酒,久久地盪漾著……
次日,依舊下著雪,清桐因著堂妹的邀請去了興國寺燒香,起初徐靜反對的很,可見清桐執意,她也不說什麼了,只好一路跟著,將她保暖好就是。
興國寺是此地香火最旺盛的寺廟,每每到冬季臘月,少男少女們便紛紛前來燒香拜佛,據說這裡許願靈驗的很,每每年輕的男女們因著婚嫁,或不得子女的人家求子送福,只要是誠心的拜在佛前,都能應驗。
今日,這高大的佛主就在她的眼前,而她也在他的眼下誠心的跪拜,她該希望他應驗什麼?忽地的,連自己都不知道了,單單的,眼前印出他的臉,睜開眼,卻又不見了。
走出寺廟,她們便分了方向,各自回著自己的地兒,一路上可是把徐靜唏噓的很,就差拿著被子替她裹著。
快走到鎮口時,馬車忽地的停了下來,掀開窗簾,想看看出了甚事,可眼前的人,卻讓徐靜慌了腳,“二,二少爺?!”
聽得她這一叫,清桐生生地打了個冷顫,他怎會來了?是看看她有沒有死嗎?
“我想與清桐單獨說說話。”他走近了馬車說道,這樣懇求的口氣,還真是稀罕,車中的清桐不禁的笑了起來。
“可是三少奶奶不便。”徐靜毫不猶豫的回絕,她加重了三少奶奶這個稱呼,這恐怕也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大膽,連著車裡的清桐都驚訝的很。
“我已經在茶樓訂好了地兒,只需清桐小姐微微移步即可。”他說的簡單,卻決絕的很。
“去吧!”幾乎也是同時,她便答應了,明知不是善事,可偏偏答應了,只因著,他也姓簫,想到這裡,清桐再次笑了……
“來人,將那東園改了沐府,即刻收拾了正院,將三少奶奶以前的丫頭都派了去,這屋子裡的,只要是三少奶奶的東西,一樣都不得少了。”站在前廳,他將自己近的人都招了齊,絲毫不顧旁邊人的詫異,處處似是早就安排好的。
“傑兒這是要離開?”簫仲說著,自覺著不堪,自己那般的對他,他當是要走的,他沒有任何的理由阻攔。
“孩兒總是惹得父親大人們三天兩頭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