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氣煞我也。”簫仲聽得他的這話,忽地的吼道,“果真是如此,那皇上肯將公主下嫁與你,那便是你的福分,實則你是給臉不要臉,如今皇上怒了,你以為你還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麼?”那臉上的青筋隨著他的抖動忽明忽暗,好不怕人。
“若是那皇上不明也就算了,如今連著父親大人都不明深諳與我?那孩兒真是傷心透了。”
“你就是為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這般的糟蹋自己,糟蹋簫家麼?她可是用了何樣的媚術迷了你的心智,告訴你,確是我將其趕出簫家的,那休書她已經受了,走時便已經被我的亂鞭打的半死不活,如今是生是死也是未知,不過,這等狐媚女子,怕是在半路早被豺狼叼了去。”一口氣將心中的狠話都盡數的倒了出來,總算是出了口惡氣。
“你,你竟如此歹毒?”終於,他憋不住了,直指他的印堂問道。
“你就死了這條心吧!”簫仲毫不示弱,這個兒子已經將他的希望全部都毀滅了。
“好,好。”他居然再次忍氣說道,“那父親靜觀孩兒是如何報答您吧!”說罷他儈步離開。
已經顧不得那幾夜的疲憊如何的洶湧的襲來,他努力的撐起雙眼,上馬飛的前行,只朝著李家駛去,無論如何,她的母親是不會丟了她的,只要找到她的母親,就一定能找到她。
初陽,已經將黎明破了曉,將那遙遠的東方之地照的通紅,似是預示著今日的不詳,可他已經無暇去看得這微弱的徵兆,狂鞭著飛馳前進,所到之處,將那剛剛睡醒的林間靈物都吵了醒,於是不屑一炷香的時間,他便到了李家的府邸。
“哎呀,姑爺今日可是如何得空而來啊?”李衡一如既往的虛著,可是今日的簫傑沒有時間與他打著哈哈,進了便直接就問清桐可在?
這一問,可讓李衡的心跟著提了起來,“怎麼?清桐可不是與著姑爺一道麼?”
“二夫人可在?”他亦是沒有時間解釋,看著他的神情便知,清桐沒有回來,難不成真的在路上……這一想,他的心都跟著顫抖,又立刻否決。
“二夫人?”李衡一愣,接著立刻說道:“在在在,二夫人一直都在,可是清桐出了甚事?”這李家的柱子可不能斷啊!他這樣想著,即刻親自領著他朝著二夫人的房間走去。
一路上,他都不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,見他一直冷著臉,就知清桐一定是犯了事,不然姑爺怎會如此的著急?!
進了二夫人的房,屋子裡都被打掃的乾淨了,可見她早早的就起了,可見他踏進自己的屋子,她便即刻拉了臉來,假裝不知的繼續捏著手中的針線。
“二夫人,你看這是誰來了!”李衡熱情的報告著,可見其不理,本是氣急的很,可見那簫傑在,也是不好說些什麼,於是便又不耐煩的將那話重了一遍。
“你來作甚?”孫氏毫不客氣的說道。
“娘。”他忽地的跪了下來,使得身邊跟著的人都慌了腳,“娘,都是我的錯,您把清桐還給我吧!”
何處是歸家五
“聖旨到——”簫傑剛走了沒有多久,簫老爺的氣還沒有去,這本來就熱鬧的院子裡更加的熱鬧了,但皇上的熱鬧可是湊不得的,恐是因著那逆子一事吧,可不是將皇上給惹得怒了?這是找了甚的藉口來削簫家的底了?簫老爺子即刻命人將自己摻扶著去到外面領旨。
去了外面,見那傳旨的公公並無怒意,通常傳旨公公都是按著旨上的內容決定心情的,想定不是壞事,於是他即刻顫抖的跪下,身後的一批人也跟著拜服,“臣接旨。”
“這陛下派我來可是為著你們簫家的三公子下的旨,怎的這三公子都不在?”說著,那年邁的公公又眯著眼將那人群中掃了一遍,確定是沒有這個人,心忽地的就沒那麼歡喜了。
“這早的還在,傑兒有事剛剛出去,公公的賞照舊。”如今皇帝身邊的人都屁顛的緊,抱著煙囪瞎叫,其實沒有一塊磚瓦是他的,見他的臉色,他就能猜出他打得什麼算盤。
“奉天承運,皇帝詔曰,出不戶之雅,有北常之命,假,正議大夫,正第四品上階簫傑,因著其常順朕心,為國除暴,為民……特,官升三品,正第之初,吏部侍郎,賜東園府邸,金三百兩,銀一千兩……”
“謝主隆恩!!”聽得這般一說,簫仲恍惚的老淚縱橫,再次拜倒一片,繼而命手下人打賞。
“你說說,這可不是邪乎的很,這皇帝也是腦子缺了根筋,自己的妹妹人家都不要,他還感謝人家。”簫笙見簫宗自斟自飲,始終獨自一人灌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