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讓願去者去吧!”簫傑沒有停下腳步。
“站住,男兒有志,因在四方,起初爹爹便是教你上進,女子與金銀皆會靠你而來,你現是上進了,皇上看在了眼裡,將公主嫁與你,當是你的榮耀,豈有不受之理?”簫仲氣急的起身,“怎能因著一屆小事失了大前途?荒謬之極。”
“一屆小事?”簫傑在臺階邊站住了腳,“喪妻失子都成了小事,何為大事?!爹爹恐是自若這般想法,不然當年怎能下得了手?”
“逆子——”簫仲一把將放在石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,那青瓷的杯子在觸地的瞬間成了碎片,繼而與著杯中的茶水成了一體,最遠的,已經滑到了簫傑的腳下,“你若是不去,便就不是隻是喪妻失子,妄想皇上還會賜你府邸!”
“既是父親已經定了下來,何故拉著臉與我爭那形式?”簫傑說罷大步離開,堅定的背影毫不猶豫。
一路上,風仍然不停的吹著,可他卻忘記了自己此刻的心情,只將步子不斷的加快著,希望能早些見到那榻上的人兒,然後靜靜地等著她醒來,不去想著世上的紛擾,本以為嚴謹了自己,便能給她更好的生活,可是他錯了,出色的自己只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困擾。
“三少奶奶醒了沒?”這幾日,瑞子倒是比著徐靜還要殷勤,與著他一道日夜的陪著,不辭辛勞。
“沒有,大夫說快了,三少爺可是急壞了吧!”瑞子笑著說道。
“娘呢?”李家的催回信可是一封接著一封,實在無奈之舉,他便回了一道,直說他留她在簫家小住,那方才住了手,想也是奇怪壞了,自簫仲將那信送去,李家便一直不知進展如何,不過想簫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