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機閣?叫他們在西霞廳稍候,我即刻過去。”老祖宗臉上滿是複雜的神情,不過她此時的眼睛卻盯著謝執非。
“領老祖宗令!”護衛迅速彎腰退下。
“既然老祖宗日理萬機,在下還有最後一個要求。想必老夫人也知道世子的病因吧,我也不藏著掖著了,任何人血氣一旦被封住,長的數個時辰,短的一炷香的功夫就會一命嗚呼,至於世子,我剛才也過了,也許是對方的血氣封學藝不精,也許世子的身體緣故,總之呢,世子才能熬這麼久才安然無恙。”
“不過這血氣封呢當然要用羞人花做『藥』引,想必老夫人應當知曉,這羞人花為何叫羞人花,因為這花很是怪異奇怪,一見人就會凋謝,而羞人花一旦凋謝就和普通的花草無甚區別,所以撲捉羞人花需要特殊的方法,再者為了保持『藥』效,我想讓世子和我一道前往。”謝執非羅哩羅嗦的了一堆,最終目的還是要帶上黃桑
其實血氣封和羞人花八杆子打不著,他之所以要帶上黃尚自有他的目的。
他自己對血氣封也是一知半解,他只是隨執念一起,見過執念治療血氣封,他連實習都沒有實習過。
再者,將黃尚帶在身邊,對方還不敢不給他羞人花麼?至於他的羞人花的特徵倒是真的,只不過他早想好了如何捕捉羞人花了。
“不行,世子豈能隨你前去冒險?我可以立刻派人送你前去,至於能不能捕捉到羞人花,我儘量派人協助於你,我不管你要什麼『藥』引,世子一旦有任何閃失,我讓你們百草谷屍骨無存!”老祖宗也是火了,黃尚交到謝執非手裡她自是不放心,關鍵是鵝堡現在她也鬧心,偏偏這謝執非需要的羞人花現在完全不在長西王府的控制之下。
“老祖宗萬安,奴婢覺得世子的病情不能再拖下去了,既然他都敢立下生死契約,何不讓世子和他一同前去,至於世子的安全,只要在宛州府範圍內,害怕他飛上麼?”霜一直沒話,一來她的身份低,二來她的話沒有任何分量。
她本被分配伺候黃尚,可偏偏趕上昨長西王歸,黃尚被『逼』無奈冒名守靈,還被刺客刺傷,當然這些她並不知道。
她只是感嘆自己的運氣不好,如果沒有這麼一檔子爛事,也許她昨夜就已經將這位世子黃尚搞定在床上了。
對於自己的心計,自己的姿『色』,她還是頗有自信的。
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,她沒搞定眼前這位看起來傻里傻氣的世子,卻搞定了另外一位更牛的人物,當然這些都是後話。
“呃!”老祖宗這次破荒的沒有叱責她,只是低頭細想。
“你先幫世子治療,我去去就來,霜兒,你就在這裡。”老祖宗對謝執非和霜道,不再理會,徑直快步離去。
“世子請坐,我為你先疏通,待我拿到羞人花就給你徹底治療。”謝執非的臉『色』有點不自然,這是他撒謊時特有的表現。
“姑娘,麻煩你幫我守住門口,不要讓人打擾我。”
騰騰的白『色』氣霧籠罩在黃尚的手臂上空,一股股暖暖的氣流自黃尚的手掌處徐徐的流了進來。
長西王府,西霞廳!
“見過老夫人!”十數名身穿長袍,留著長長的頭髮,清一『色』的白『色』束腰的年青男子,齊齊朝老祖宗施禮。
“免禮!怎麼就你們幾位過來了?”老祖宗話口無遮攔,對於高高在上的她,話沒那麼多顧忌。
“回老夫人,我們本前往黑山,我們在半路上收到老夫饒急件,道明師叔吩咐我們立即南下協助老夫人,之後我等會趕往香門。”
“哦,你等不是前來協助我的?”老夫人似乎頗為失望的問道。
“回老夫人,在下黃從安,乃機閣三代弟子,我等師兄弟本就要南下香門,師叔吩咐我等先幫老夫人,之後才會南下。”一名稍微年長的男子拱手回答。
“哦,香門在烏蘭國邊境,你們和香門素無瓜葛,為何這麼多人南下香門?”老祖宗盯著黃從安問道,語氣中頗多的不爽。
“回老夫人,師叔吩咐過,對於老夫饒問題要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,弟子們此次前去香門,是因為收到了機閣弟子賈雲龍的緊急求救訊號,數日已過,我們完全沒有了他的任何訊息。”
“另據我機閣在烏蘭國的弟子傳來訊息,香門似乎發生了大事,具體情況我等也不知。”黃從安還是頗有禮貌的回答。
“香門地處烏蘭國和我華國的邊境,正好在我宛州府和烏蘭國的鐵欄城的邊境上,況且我華國和烏蘭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