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老弟,喝點什麼?”
葉言默對這種娛樂場所輕車熟路,進得一家高檔的歌坊落座之後問道。
“我…隨意唄。”
黃尚實在不知道喝什麼,歌坊裡面除了喝酒,還能喝什麼?
上次去香樓,給他的記憶和影響實在不怎麼樣。
葉言默笑眯眯的看著黃尚,扭頭要了一罈酒。
落霞鎮上的歌坊和其他地方的歌坊差別不大,都是在大廳的中央搭建一個橢圓形的小臺子,不時有女子上得臺去,或彈琴或放歌或獻舞。
酒喝到一半的時候,一陣宛如天籟般的歌聲從舞臺中央傳來,黃尚禁不住抬眼望去,一位穿著紫色衣衫的女孩,正在琴聲的伴奏下,翩翩起舞,舞姿優美曼妙,身段柔和,歌聲輕柔。
“老弟,別看了,你沒見已經有人把老闆叫來了麼?”葉言默朝小臺正前方坐著的一個男子努努嘴說道。
黃尚這才注意到,男子身邊圍坐的幾個人中的一個漢子,正將歌坊的老闆叫了過來。
歌坊老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老頭,恭恭敬敬的走到男子的身前,彎腰仔細的傾聽男子說話。
黃尚和葉言默距離男子較遠,聽不清他說的什麼,但能看見男子用手指了指小臺上的女孩。
“他要那位叫安紫的姑娘陪他。”
葉言默呡了一口酒說道。
“你…怎麼能聽清楚?”
黃尚有點吃驚的問。
這座和男子的距離不僅有點遠,這裡面還有不少的說話聲以及歌聲,葉言默居然能聽見!!!
“這有什麼,我聽不清楚我還不能看他的口型嗎?做我們這行的沒點本事怎麼混?”
葉言默似乎不屑一顧的說到。
“只不過這種唇技,需要經過長年累月的練習罷了,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我也沒法教你。”
“不用教我,你知道他們後面說的什麼嗎?”
黃尚顯然對葉言默的這項獨特本領所折服,繼續問道。
“老闆很為難,他說這…位…姑娘…前…兩日…才到這裡……準備北上…因為盤纏….才臨時…到這裡…長歌…,我…只能…試試。”
葉言默一邊緊盯著老闆說話一邊低低的念著。
”你…特麼…趕緊把…這事情…辦好…要不然有…你好看….知道我家…公子…是誰麼?…給她…臉她還…敢不要臉?”
這顯然不是那位男子說的,也不是老闆說的,而是男子身邊的漢子。
其實這句話葉言默不翻譯黃尚也聽到了少許,因為那漢子的聲音很獨特。
“三豹,別…嚇著…老闆了,她不是…要…北上…麼?你去…告訴…她,我…可…以幫…她…北…上,路上的所有…費用…算在我…頭…上,如…何?”
葉言默繼續翻譯著。
對於閒的蛋疼的兩人,能夠找點事情來做,何樂而不為呢?
尤其是葉言默,能夠在黃尚面前露一手,他當然願意。
雖然黃尚是溫捕頭的親戚,但現在的黃尚可是天陽宮的副統領了,這才幾天就升這麼快,說明什麼?
說明人家後臺硬啊!
這麼一個表現的機會,葉言默豈會放過?
歌坊老闆很快的再次躬身退走,小臺上的那名名叫安紫的女孩唱罷一曲之後也飄然走向了後臺。
“老弟,我們哥倆賭一賭,你說這公子能不能把這位安紫姑娘請得動?”葉言默揚了揚手裡的酒杯,斜著眼對黃尚說道。
“這個…我覺得難,畢竟這個姑娘看起來不像是香樓那種女孩,既然只是來歌坊而沒有去香樓,說明人家還是有準則的吧。”
黃尚分析得頭頭是道。
“我說老弟,不是老哥我說你,要說看人,尤其是女人,你就差遠了呢。”
葉言默又呡了一口酒,語重心長的對黃尚說道:
“女人和男人不同,女人分幾種,一種是木吶性,這種女人最誠實,沒有什麼心機,很容易弄到手,哈哈。”
“一種女人是機敏型,這種女人工餘心計,遇到這種女人你最好躲遠點,有多遠躲多遠,你不是她們的對手。”
“一種女人是潑辣型,這裡又要分幾種情況,有的只是簡單率直,這種女人最容易上鉤,還有一種是潑辣但心思縝密,這種女人做朋友最合適。”
“還有一種,就是這位安紫姑娘這種,外表波瀾不驚,但其實內心異常強大,將自己的感情和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