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陽城偏僻小巷,姥姥正舒服的平躺在床上,一個年青俊美的男子,正不停的給她揉著肩膀。
索皎臉蒙面巾,似乎面無表情,其實只有她自己清楚,她的臉象火燒雲一樣,身體盪漾起一陣陣奇怪的感覺。
“龍順出發去大月城了,這次你和五笑前去,務必不能失手。”
姥姥用潔白的手在男子的手臂上上下滑動,嬌媚的對著男子微笑著,沒有看索皎。
“弟子保證不辱使命。”
索皎的心跳開始加速,她急著要離開這個房間,這個充滿著一種致命誘惑的房間。
“也許是明日,也許是後日,大月城會發生大變故,這次就是你們動手的最佳時機,如果再次失手……。”
姥姥說到這裡,纖細的手指在男子的手臂上微微一按,男子陡然裂開嘴,皺著眉頭。
“姥姥能否告知弟子,會有何變故?”
索皎低著頭問道。
“你作為教主,很多事情要動腦子去想一想,巴老頭的寶貝孫子被大月城的人給擄走了,雖然後來又被放了回來,但那個巴非卻身受劇毒,現在影子要和巴老頭做交易,給解藥換被抓的人。”
“對巴老頭,這可是一個天賜良機,這說明什麼?說明大月城和影子有關聯啊,即使沒有,大月城這次跳進黃河都洗不清,影子可是南丹國的組織,大月城居然和敵國的組織有聯絡,你說呢?呵呵。”
“弟子懂了,巴特是要拿這個做文章,舉兵大月城,造成混亂。”索皎說道。
“只猜對了一半,豈知是造成混亂,簡直是雙保險。”
“稟告姥姥,教主,門外有一男一女兩人求見!”一名男子雙手託著一個猩紅色橢圓形、光滑如鏡的玉石跪伏在門口彙報著。
“一男一女?可曾說明為何人?為何知道我在此?”
“姥姥,這…這好像是…聖衣教的信物。”
索皎取過玉石端詳了片刻,將玉石交與姥姥,急忙退回門口。
因為姥姥的周圍散發著一股讓她怦然心跳的味道,那股味道讓她欲罷不能。
“聖衣教主?”
姥姥喃喃說了一聲,猛地起身說道:
“更衣,有請!”
一男一女兩人坐在姥姥的對面,男的約莫二十來歲,長得英俊挺拔,五官俊美,身材修長,一位絕世美男子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男子的臉上,沒有任何的表情,冷得如同冰塊。
而女的稍微年青一些,約莫十八九歲,身穿一件白色長裙,腰部挎著一個不大的小包,髮髻高聳,衣襟飄飄,宛如仙女一般。
“西門飛雪見過姥姥。”
“西門南琴見過姥姥!”
兩人起身對著床上的姥姥行禮。
“我說是誰有這麼大能量呢,居然能知道我住在此處,原來是西門老頭的兩個寶貝!”
姥姥笑眯眯的看著西門飛雪說道。
被姥姥直勾勾的盯著,西門飛雪依然面無表情,猶如面癱。
“姥姥,晚輩今日冒昧前來,主要為了兩件事情,其一為我教黃護法的事情,前幾日我們收到黃護法的資訊,說他一直被五陰教追殺,請問是否有此事?”
西門南琴輕聲的說道,她的聲音婉轉動聽,如同黃鶯啼鳴。
“追殺?我們只是一直在尋找他而已,你可知道我們為何一直尋找於他?因為他拿了我教的東西,如果西門姑娘知道他現於何處的話,能否將他交於我們?”
索皎的注意力一直在這位西門南琴的身上,一直不曾挪開。
都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,但索皎對這位長相嬌媚的西門南琴卻一直很關注,也許是因為這樣一位姑娘的出現,對自己構成了挑戰和威脅。
“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索教主吧,久仰大名,今日一見,才知道索教主不僅武道高深,而且人也異常漂亮。”
西門南琴這幾句話純熟恭維話,她看不見索皎的臉,何來一見之說?
“不知黃護法拿了貴教的什麼東西?能否請索教主明示?”西門南琴繼續問。
“小姑娘,我和你家西門老爺子交情還算不錯,看在他的面子上,只要你教的黃護法能將東西交還,我保證此事到此為止,如何?”
姥姥乾咳了一聲說道。
“既然姥姥發話了,我們一旦尋得黃護法,定將他帶來。”
西門南琴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拍了拍腰間那個微微動彈的小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