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將軍,按理說大當家是該出來面見將軍,可惜的是大當家現在不便,再說接收銀兩這種小事,何必要勞駕他老人家,你說是不是?”
二當家依然笑容滿面,一點也不生氣。
“時候不早了,我們開始吧,不過我們需要先驗貨!”
二當家手裡的摺扇朝身後的山匪招了招。
“等等!”
寒颯將手裡的長期提起,直直的伸向前方。
“將軍還有何事?”
二當家做了一個止步的手勢問道。
“我要先見人,規矩你不懂麼?”
二當家冷冷的哼了一聲:
“規矩?只有弱者和失敗者才講規矩,切不說那龍皇子在我們手裡,就是將軍的娘子也在我們手裡,將軍,還要講規矩麼?”
寒颯愣了一下,似乎這幫山匪並不知道,昨晚小二娘子已經隨自己回到了天陽城。
“是麼,你在威脅我?”
“不敢,我只是奉命行事,誰知道你的馬車裡裝的是銀子還是人呢?”
二當家的倒也聰明,如果二十幾輛馬車裡面全部裝的是兵士,則足足可以裝上兩百來人,加上二十多個馬車伕,是他們這邊的十倍。
雖然即使對方有兩百多號人他也不怕,因為他不僅手裡捏著人,還有更多的人隨時待命。
但如果對方真有兩百多號人,自己和自己手下的人,會成為第一批犧牲品。
還是那句話,小心駛得萬年船,作為師爺的他不會不懂得這個道理,其中的厲害關係。
“你怕了麼?我人在你們手裡,難道你們害怕我帶人來?”
“除非我見到人,否則休想,除非你們從我身上踏過去!”
寒颯如一尊鐵塔,威風凜凜的往那一杵,讓人望而生畏。
黃尚等人出發的地方,距離山洞的直線距離並不太遠,只是沒有路,加上山勢陡峭,行路緩慢,過了一會兒才來到一個大石下方。
“什麼人?玄武堂?你們上來做什麼?”
一個山匪從石頭後面探出頭來,見是盧定魁,頓時放鬆了警惕。
“兄弟,居然有兩位姑娘上山來,被我們給捉了,我尋思著大當家不是好這一口麼,就給送上來了,你看,還水靈著呢。”
盧定魁嬉皮笑臉的將身後的賈芸煙和南宮裳給推了上去,還流著口水圍著兩人亂轉。
南宮裳狠狠的盯著盧定魁,不是裝,而是真的狠狠的瞪著他。
“喲,這兩位……哇,這麼俊…..你等等,我上去彙報,這次你可立大功了,老盧!”
山匪吞了吞口水,戀戀不捨的在南宮裳和賈芸煙的臉上來回掃描幾次之後,飛身朝山洞跑去。
很快那個山匪再次折返回來,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“當家的都不在,不過孫二斗問你,這樣行不行?”
“什麼?”盧定魁不解的問。
“留下一個,只送一個上去,就向當家的彙報說只抓到了一個,剩下的,嘿嘿!”
山匪俯身在盧定魁的耳邊嘀咕著,聲音雖然小,但卻被站在兩女孩身後的黃尚全部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這個…可以!”
盧定魁見黃尚點頭,立即同意。
“不過得由我的人看著,要不被你們搶了功勞……。”
“一定一定,在理在理,盧大哥這邊請。”
山匪滿面春風,點頭哈腰的給盧定魁引路。
黃尚留了兩人在原地,將賈芸煙給留了下來。
雖然賈芸煙眼裡閃過淡淡的失望,但她沒有說什麼。
黃尚選擇誰和她一起上山洞,說明一個小問題,就是誰在他的心目之中更加的熟悉和親近。
自然南宮裳和黃尚相處的日子要久得多。
這是她的想法,雖然黃尚並不是這樣想的,相反他更擔心賈芸煙的安全。
和賈芸煙想比,南宮裳要潑辣得多,古怪得多。
但女人總喜歡這樣想,所以她會有小小的失落。
她很想證明自己,自己能夠幫助到他。
“哼!”
南宮裳哼了一聲,瞪了黃尚一眼。
南宮裳心裡也不痛快,她的想法和賈芸煙正好相反。
她認為黃尚把安全留給了賈芸煙,卻讓自己前去冒險,說明黃尚的心裡有賈芸煙更多一些。
有時候作為男人真的辛苦,因為不管你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