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等等!”
黃尚再次折回峽谷口,在道路兩邊仔細的搜尋觀察。
他相信,如果賈雲龍或者龔躍武沒出問題的話,肯定會給他留下一些記號。
“左邊!”
黃尚再次回來之後吩咐著。
“諸位,我們這次去有點冒險,甚至有可能有去無回,現在有沒有想退出的?”
見眾人面面相覷,黃尚繼續補充:
“請大家原諒我無法告知你們具體做什麼,但一場惡戰可能不可避免,家有幼子老母的,可以退出。”
“胡副統領,你放心,我們既然選擇了跟隨寒將軍,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。”
“胡副統領你多慮了,我們以前就跟著寒將軍血站沙場,幾時怕過?”
“死有何懼?不就是碗大一個疤,我們跟定你了。”
…
黃尚甚是感動,這些人對寒颯的確是忠心耿耿,不計自己的生死和安危。
山林沒有道路,只有落葉堆積,踩在上面會發出咕咕的聲響。
黃尚一邊走,一邊和侍衛們仔細的觀察。
在他們的前方,果然有人走過的痕跡,這說明他這次走對了。
“什麼人?”
他們剛走出不遠,十幾個人象從地上冒出來一樣,將他們圍在中央。
“盧定魁……!”
黃尚急忙阻止了準備動手的侍衛,快步上前。
“哎呀,胡老弟,你終於來了,這邊點,山上能看見。”
盧定魁急忙招呼著手下的人將傢伙收了起來,又招呼著侍衛們朝一邊挪動。
“你們怎麼在這兒?龔堂主呢?還有…還有那位新來的呢?”
“哦,他們都被留在山洞裡了…,主要是怕我們跑了,特麼的,把我們安排在最下面,一旦天陽城的人攻上山,最先死的就是我們,這麼狗孃養的。”
盧定魁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罵罵咧咧的瞄了山上一眼。
“你怎麼就帶這麼一點人來啊?”
盧定魁顯然對黃尚帶來的人很是失望。
“他們可有五六十人在山洞,其餘的大約二十多人到那裡去了。”
黃尚順著盧定魁手指的方向望去,果然在雞坪的中央,二十多號人背上插著刀,不停的朝山谷口張望。
“他們人也不多啊,不怕天陽城的人打過來把他們殺了?”
“他們手裡有人,聽說是什麼皇子,我沒有上去過,他們不准我們的人靠近。”
盧定魁回答著。
“現在怎麼辦?”
盧定魁掃了一眼自己手下和十來名侍衛問。
“得想辦法進得洞去,該怎麼才能進去呢?”
黃尚開始捏著下巴不停的走動。
山谷口,一隊馬車在馬車伕的驅趕下,緩緩的駛進了雞坪,在馬車隊的最前方,寒颯手持長槍,身穿鎧甲,胯下一匹白馬,一馬當先,進了山谷。
“寒颯將軍來了,咦,怎麼只有他一人?”
盧定魁驚呼道。
“那些車裡裝的是什麼,似乎很沉的樣子?”
黃尚不停的拍打著腦袋。
留給他的時間實在不多了,他和寒颯約定好,寒颯會盡量拖延時間等待他給出的訊號,否則可能人才兩空!
“誰?”
盧定魁突然抽出背上的長刀,朝黃尚等人來的山路跑去。
“你們…你們怎麼來了?”
當黃尚看到兩人時,心都涼透了。
他現在已經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了,這兩傢伙還跑來添亂?
再說怎麼自己到那裡,這傢伙就跟到那裡?
他指的自然是南宮裳,不但如此,這次南宮裳不僅僅自己跟來了,還把賈芸煙也給帶來了。
這能不讓他著急嗎?
本來人手就不夠,還要分出人手來保護這兩位幾乎不會武道的女孩……!
“怎麼現在就開始嫌棄啦?”
南宮裳白了黃尚一眼。
“還騙我們是公幹,我就知道你鬼鬼祟祟的出來準沒好事,哼,幸好我留了個心眼,要不這次又被你得逞。”
“煙姐姐,你說是不是?”
賈芸煙偷偷的看了看黃尚,低頭不語。
“噓,小聲點,我們…我們來打獵的。”
“不過獵物有點棘手!”
黃尚簡要的給南宮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