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譁……。”
一件黑色的長袍,象被狂風吹起,筆直的飛向了那團紅色身影。
紅色身影陡然止住步伐,身影一晃錯開來,一把抓住發呆的汪鐸,將汪鐸擋在自己的身後。
那團急速飛行的黑袍,在空中突然硬生生的停止,片刻之間又急速的飛了回去。
等眾人醒悟過來,汪鐸已經被紅色身影給抓在手裡,而黑袍人已然穿著黑袍,但這次卻露出了一張乾枯的老臉。
“黃老兒,你我兩門從無瓜葛,抓我徒兒作甚?”
黑袍人看清楚來人之後,沉聲問道。
“說得倒是,既然你我兩門素無瓜葛,你偷襲我作甚?”
來人正是一路扣押著琉璃,後來被馬車伕追殺,一路逃到此處的紅袍老者,也就是聖衣教的黃運夫。
“哼,你偷襲我徒兒在先,我不得已救人而已!”
黑袍人冰冷的聲音,猶如冬日冰雪一般,讓人發冷。
“我偷襲你徒兒,我要的是他。咦,想跑,我看你這次往哪兒跑!”
紅袍老者回頭一看,黃尚正按著自己的左手臂,朝高嶺寨的方向跑去,而在他的前面,則是汪楨秀和軲轆。
可想而知,一個女人,一個小孩,還有一個受傷的黃尚,能跑多快?能跑多遠?
“哈哈,給我回來!”
紅袍老者拋開汪鐸,展開天影步,幾步追了上來,右手抓向黃尚的後背。
黃尚忍著左臂鑽心的疼痛,右手揮動銀槍,掃向撲來的紅袍老者。
紅袍老者身影再次一措,躲開掃來的銀槍,再次欺身上前,抓住了黃尚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