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淵立即明白了什麼,但他這裡的確就這麼一些屋子,一目瞭然,平時紫衣上人偶爾會來教授靳番一些拳術劍術,所以對這裡也倒了解。
“侯爺,你趕緊自個歇息,不用管我們,把最東邊的小屋開啟就可以了。”
夜深人靜,空無一人的小巷中突然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,緊接著就是嘈雜聲四處響了起來。
“這又是在抓賊呀,還是在鬥毆啊,這麼吵!”
襄陽侯府不遠處,一個白髮老嫗顫顫巍巍的走到窗前,朝傳來聲音的襄陽侯府望去。
“哎呀,我說老頭子,快來看,襄陽侯府又出什麼事情了?”
一個老頭下得床來,走到身邊順著老嫗的手指望去。
此時的襄陽侯府被人團團圍住,數十把火把將不大的侯府照得如同白晝一般。
“侯爺,你可知罪?”縉雲沉著臉對被眾人按住雙肩的靳如淵問道。
“縉雲,怎麼是你?你為何抓我?”
“侯爺,為什麼抓你,你心裡清楚,來人,把逃犯押上來。”
縉雲雖然裝得象真的一樣,但閃爍不定的火光遮掩了他的尷尬。
十來個壯漢被捆得結結實實推到門口,這些男子被人在膝蓋後方猛踢兩腳,所有人全部被按住跪在地。
“這些都是從你這裡搜出來的黑口獄要犯,你窩藏逃犯,罪加一等!”
“不是,是你們把我們追到這裡的……”一個跪地男子突然抬頭大叫著,在他身後的一個士兵,嗖的抽出長劍,見光過處,一顆淌著鮮血的人頭頹然落地。
“你們想怎麼樣?”
靳如淵已經知道大概,他仍然保持著鎮定,在靳國,他現在就是魚肉,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“帶人,把這裡所有人帶走,另外給我仔細搜尋!”
不大的侯府很快再次安靜下來,很快就被籠罩在沉沉暮色之中,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。
遠處目睹這一切的那個老頭,滿臉憤然的怒罵著:“混賬,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!抓了老的還嫌不夠麼?真的要趕盡殺絕?!!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