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賈老爺……似乎有點緊張?”阿瓦爾走了過來,站在賈家父子的旁邊,皮笑肉不笑的說道。
“緊張?我有嗎?呵呵,將軍見笑了,雲蒙山的確有一個老人洞,但是我賈府的人都知道,那裡是我們賈家的禁地,倒也不是因為那裡世代供奉著我賈家列祖列宗的牌位,主要是那裡比較恐怖,一旦再深入一步,絕無生還的可能!”
“賈老爺說的沒錯,那個老人洞實在太過詭異,曾經有人誤闖進去過,結果裡面傳來令人恐怖的老人的笑聲,等大家壯著膽將那人找出來時,那人已經嘴角流著黑色液體---被嚇破膽而亡。”
也許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,賈如春這時候開始添油加醋的敘述著老人洞的恐怖,他已經發現阿瓦爾沒有殺他的興趣了。
“從那以後賈老爺就嚴令任何人在祭祀完畢後不得進入老人洞半步,我……我剛才也是猜……不過整個雲蒙山,能藏身的地方就只有那個祭祀場所。”賈如春急忙解釋道。
“傳令,即刻開拔老人洞,你在前面帶路!”阿瓦爾命令道。
“將軍,……我……我也想一起前去,”一直虛弱躺在椅子上的賈雲龍突然說道。
“如此甚好,關心你的妹妹,我喜歡,帶上!”
看著遠去的大西國蜿蜒的隊伍,賈父猶豫了片刻,疾步回到內屋,伸手在牆上的壁畫後面按了按,一個僅能容忍一個人進入的黑色洞口呈現在在牆的另外一邊,賈父回身看了看,快步跨入黑洞,之後只見黑洞慢慢的閉合,屋裡一片安靜,似乎從來沒有人進來過。
“還有多遠?”看著在前面深一腳淺一腳帶路的賈芸煙,黃尚問道。
“”拐過前面的山腳就到了。
賈芸煙抹了抹額頭的汗珠,停下來說道,她的一張精緻的小臉由於長時間的趕路而變得緋紅,一身衣衫早就被山林之間的露水浸溼,緊緊的包括在她曼妙的身軀上。
“你剛才說老人洞很危險?”黃尚繼續問道。
“老人洞很危險,只要是進入的人,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。不過我們只要不進洞,在外面的祭祀廟宇中就不會有任何問題。”
賈芸煙一邊說說一邊吃力的再次邁動纖纖玉腿。
“我……我走前面吧!”黃尚紅著臉說道,不待賈芸煙搭話,他已經快步跨了過去,大步的朝前走去。
黃尚之所以要走在山路的前面,也是被逼不得以。如果他走在賈芸煙的身後,每次抬頭朝上爬坡時,都會將緊緊裹在溼透衣衫裡面的賈芸煙的玉體看得清清楚楚,畢竟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,與其這樣遭受煎熬,倒不如自己到前面去更加合適。
在一座不是太高的山峰半腰一塊平地處,一個不大的建築出現在黃尚的眼前,整個建築雖然算不上大氣磅礴,但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建築修建得相當考究,每一塊磚、每一片瓦的位置、顏色都是經過精挑細選,用心放置的。
建築的大門敞開著,點點露珠正掛在灰色的瓦片上,晶瑩剔透,宛如一顆顆微笑的珍珠一般。
建築的內部建築極其簡單,不大的庭院中間一個巨大的石坑,石坑中間積滿了黑色的混水,水面上漂浮著不少半截香蠟和一些紙錢,顯然是祭祀時用來放置祭祀用品的地方。
在建築的正中間是一個藉助突出的山岩修建的簡易房屋,房屋的正中間懸掛著一幅一幅的畫像,每一個畫像下面都有名字,黃尚走上前仔細看過來,才發現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,那就是都姓賈。
在這些畫像的右側,有一個不大的石洞,一個石門緊緊的關閉著。
“這裡是祭祀我家祖先的地方……”賈芸煙找了一個乾淨的石凳坐下道。
黃尚點頭回應著他,獨自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面轉悠著,這麼小一個地方,哪裡能夠藏身?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右邊那個緊緊關閉的石門上。
既然賈雲龍說的老人洞,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肯定不能稱之為洞吧,難道老人洞在這道石門後面?
“這老人洞……我們還是不進去了吧,在這裡休息一下,一旦大西國的軍隊離開後,我們就回去。”賈芸煙指了指那道石門道,臉上滿是驚駭的神情。
黃尚站在門口,放眼望去,整個山巒隱藏於朦朧霧氣之中,隨著霧氣的流動而不斷的變換著景色,微風吹拂著片片樹葉,不時灑落點點雨滴,山風繚繞,煙雨朦朧,好美、好寧靜的一個世界!
“啊……!”建築物的大門外,一聲慘叫聲傳來!
黃尚抽出黑龍劍正待出去看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