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做什麼?”賈芸煙急忙上前阻止,但為時已晚,只見賈雲龍的左手臂頓時血流如注!
“煙妹,沒事,只是皮外傷而已!你趕快帶這位葉兄弟前去老人洞,再晚大西國計程車兵就搜過來了……”
“可是哥哥,老人洞……,父親可是從來不準任何人去那裡的,那裡太危險……,”賈芸煙一邊關切的檢查著賈雲龍左手手臂的傷勢一邊說道,在發現賈雲龍的左手的確如他所說只是皮外傷之後,才邁著輕盈的腳步朝練武場後上走去。
“賈兄,大恩不言謝,葉某告辭!”
黃尚知道賈雲龍的想法,也沒有多說,直接抱拳彎腰禮畢,緊跟在賈芸煙的身後朝陰森茂密、古樹參天的山上走去。
待到黃尚和賈芸煙的的身影消失在密林間一段時間之後,賈雲龍右手食指猛的戳向的左胸,只見賈雲龍哇的張口噴出一口殷紅的鮮血,身子跌跌撞撞的走動幾步,終於嘭的一聲倒地不起,身體不停的抽搐,白色泡沫液體從其嘴裡不停的緩緩流出。
“阿瓦爾將軍,那個葉胡來昨夜挾持小女芸煙來到我府上,由於天色已晚,我當時身體欠佳,所以早早的休息,接到報告說小姐回來了我就安排小女的丫鬟去安排。”
“是不是?小香!”賈父扭頭看著身後的賈芸煙的丫鬟問道。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小香抬頭看著賈父亂轉的眼珠,會心的答道。
“可是我聽說今天早上,可是你賈老爺把那個葉胡來請到這裡,然後貴公子把他帶去的賈家練武場,這你怎麼解釋?”
一個身穿亮白色盔甲、腰掛長劍、腳穿馬靴的年青男子,揹負著雙手,在賈父面前來來回回的走動著,低著頭問道。
在整個大廳中,除了這個來回走動的阿瓦爾之外,還有斜躺在椅子上、眯縫著雙眼的賈雲龍,賈府的管家賈如春以及眾多大西國計程車兵,每一個士兵都手握長槍,肅穆的站立兩側,其中有兩個士兵卻沒帶任何武器,緊緊的站在阿瓦爾的身後。
“將軍,我剛才都說過了,我昨晚不清楚情況,所以今早我以為是那個葉胡來將小女拯救回來,所以準備酬謝於他。”
“至於為什麼去我們家練武場,我個人認為那個葉胡來不是不喜歡錢財,而是準備將我剛從外敵回來的兒子騙到練武場,本意是綁架我的兒子和女兒以訛詐更多的錢財,這種傢伙以退為進,如果不是龍兒稍微會點功夫,險些被他得逞!”
“那廝將龍兒打傷後本來準備挾持的,好在龍兒會龜息術,那人以為龍兒已經死亡,只得再次挾持小女逃入深山。”
“請將軍務必發兵,為我龍兒報仇,救出小女,我賈家對將軍感恩戴德啊!”賈父趨步上前彎腰看著臉色蒼白的賈雲龍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,眼睛朝賈雲龍眨了眨眼。
“賈管家,你不是說那人是刺殺南丹國四皇子的刺客麼?”
“是的,將軍,我今早一接到從九鳳城來的訊息,就立即報告了賈老爺!”賈如春戰戰兢兢的回答到。
“賈老爺,你既然知道了對方是刺殺南丹國四皇子的刺客,為何不將其捕獲?”阿瓦爾虎視眈眈的盯著賈父問道。
“將軍啊,管家剛才一告訴我,我就叫家人帶著畫像前去確認,同時提醒龍兒,也就是這副畫像壞了大事,你相想啊,對方一看見我們拿著畫像前去,知道自己事情敗露,才會起殺心啊!”
“你們兩再仔細看清楚了,這個刺殺南丹國四皇子的葉胡來,是不是昨晚在武公廟射殺我國古爾將軍的那位?”
阿瓦爾轉身看著身後的兩位士兵問道。
“回將軍,屬下看得明明白白,當時在破廟中,協助刺殺二皇子的那兩位刺客的,除了丐幫的十幾個人之外,就是這位葉胡來!”
其中一個士兵回答道。
“這人功夫極其怪異,我們一共四十多個人,被他一個人擊殺超過半數,古爾將軍眼見不敵準備離開,也被這人射中,我們拼死將將軍揹回,所以我對那人的印象太深了。”
另外一個人問到。
“將軍,那人如此厲害,連戰無不勝的貴國軍隊都無法將其擒拿,你想想我府裡就這麼幾十個手無寸鐵的家丁,如何將其擒拿,好在當時我們沒有莽撞,否則我這全家上下老老小小的幾十口,豈不成了泉下鬼魂了嗎?”
“言之有理,不過你為何和九鳳城那邊還有聯絡?現在你可是我大西國的臣民,你該當何罪?”
阿瓦爾終於找到一個賈父的漏洞,逼視著賈父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