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狗,怎麼會事情。”
等稍一喘息,二當家在遠處厲聲的吼叫著。
“回二當家,我們遇到硬茬了。”一個叫二狗的山匪急忙回答。
“本來以為是個乾貨,那知道里面有一個人,那武道才叫恐怖啊……,我們那麼多人還沒圍攏,舉手投足之間就殺了我們幾十號人啦!”
“那你們怎麼跑回來的?”二當家顯然非常不爽,厲聲的責問著。
“蒼天有眼啊,這時候突然出現了一男一女,都蒙著面巾,這兩人的武道也是出神入化,虧得這兩人將那人拖住,我們才抬著三當家的回得來。”
二狗哭喪著臉說著,臉上的恐怖尤甚!
“哼,誰特麼的敢動我們?真是奇了怪了,大哥沒有告訴我們有如此神通的人啊?那兩個突然出現的的人是誰呢?”
二當家在道觀門口不停的踱步,似乎怎麼也想不明白。
“二狗,查一下今天誰下山了?是誰走漏了風聲?大哥的訊息從來沒有錯過啊!”
“胡生……!”
黃尚完全沒想到他會叫自己,等到二當家叫第二聲的時候才反應過來,他急忙答應著。
“去把鞭子拿來!”
二當家幾步走到門口朝裡面張望。
“二當家,我……我不知道鞭子在哪兒啊!”
“哼,廢物,哦你才來,你去拿!”二當家轉身對另外一個站在門邊的山匪命令著。
山匪轉身就朝道觀外面跑去,黃尚暗暗的為裡面的女人捏了一把汗。
“說,你們一起的都是些什麼人?”
二當家一進屋,就惡狠狠的指著女人吼叫著。
女人一把摟過小男孩抱在懷裡,臉上掠過絲絲的慌亂。
“沒有其他人,就我夫君和我兩個孩子,其他都是下人。”
女人抱緊小男孩的動作暴露了她的致命弱點,雖然她只是下意識的動作。
“哼,還不說實話是吧,過來吧!”
二當家現在的行為,和他白天的溫文爾雅判若兩人,此時的他似乎被白虎堂的死傷激怒。他衝過去一把從女人懷裡搶過小男孩:
“不說實話是吧,不說實話我就叫人宰了他。”
這下女人徹底慌了,起身去搶自己的兒子,但被二當家用身體擋住。
“這位大哥,我真的只知道,和我們一起的就幾個下人啊,我還一路上向夫君埋怨,大西國的黃帝也不派人護送我們……。”
“嗷”
二當家突然猛的捂住肩膀,痛苦得殺豬般的嚎叫起來。
小男孩趁機掙脫他的控制,重新跑回女人身後躲了起來。
“你特麼臭丫頭,敢咬我,看我不……嘿嘿,果然長得一朵花啊,行啊,你嘴厲害啊,居然敢咬我。”
二當家回頭惡狠狠的盯著趁他不備,在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的女孩。
女孩雖然一時氣憤咬他一口,想救他弟弟,卻沒想到她卻把二當家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身上。看著步步朝自己緊逼的二當家,女孩不由自主的護住自己的胸部,哆嗦著朝門邊退來。
“二當家,鞭子拿來了!”
門外的山匪推門進去,看見這一幕趕緊轉身。
“滾,都給老子滾,老子今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傻妞,居然敢咬我!”
二當家一字一句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走啦,二當家要辦事,別在這裡礙事!”
拿著鞭子的山匪推了推黃尚,見黃尚沒動,自顧自的自言自語的走了。
“”啊,母親救我!
房間裡面傳來女孩的呼救聲,以及婦女的哀求聲,黃尚緊握著銀槍,轉身就準備踢門。
一個山匪氣喘吁吁的從道觀門外跑過來,隔著老遠就大聲的叫喚:
“二當家,二當家,不好了不好了,官兵打上來了!”
房間的門嘎吱一聲開啟,二當家敞開衣襟伸出半個腦袋吼叫著:
“亂吼什麼?什麼官兵?官兵來了我會不知道,廢物!”
“真的,二當家,那些官兵都打到三叉拐了,我們的人完全抵擋不住啊。”
山匪一邊喘氣一邊彙報。
“怎麼可能,落錘鎮雖然駐紮有很多大西國的軍隊,但他們要來,我總該提前知道,至於天陽城那邊,他們自顧不暇還來打我們?好奇怪!”
“二當家,聽討回來的兄弟們說,是那隻護送大西國公主的隊